着老者一起去收瓶子。
然後,小女孩會用她稚嫩的聲音,跟着老者敲擊的聲音一起吆喝。
敲擊的聲音清脆悠遠,小女孩稚嫩的童聲天真無邪,成為了大街小巷最美的音符,也成為了很多人心裏的記憶。
後來,小女孩漸漸長得更大了。她的聲音出現得越來越少,直至完全消失。
只剩下了老者一個人的敲擊聲,聲音不再悠遠,而是變得孤獨而又落寞。
當然,也有一種欣慰和喜悅。
孩子,終於長大了。
袁時君心裏震驚,他看着李寒,突然感覺這個年輕男子,似乎並不是什麼單純的倒賣門票的黃牛。
袁時君的反應在李寒的預料之中,笑了笑,說道:「先生不必覺得奇怪。事實上是這樣的,我之前去過一次閩州。好幾次聽到有人在吆喝着什麼?我現在已經忘了。只記得還挺好聽的。
當時,我向旁人打聽之後,才明白那是吆喝收酒瓶子的。我當時還特意記了一下那句話是怎麼吆喝的。
不過,後來慢慢就忘了。剛剛聽先生說是從閩州過來的,我這才想問一問先生,那句話是怎麼吆喝的來着?」
「原來是這樣。」袁時君緩緩點了點頭,心道,「難道只是巧合?」
應該是巧合吧。也只可能是巧合。
袁時君笑了笑,說道:「先生去閩州的時候,應該還很小。因為,近幾年時間以來,閩州那邊都幾乎聽不到那樣的吆喝了。」
李寒點頭,說道:「那個時候的確還小。」
袁時君道:「那我現在就用閩州話說一遍,先生請聽仔細了。」
李寒點頭。
袁時君道:「用閩州話說,應該是『酒干倘賣無?』」
(「酒干倘賣無」,這是音譯過來的。閩南語的寫法,應該是「酒瓨當賣無」。
瓨:酒瓶子的意思。是一種古漢語。普通白話已經沒有這樣的用法了。但閩南語保留了這樣的用法。)
李寒眼前一亮,故作十分驚喜的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發音的,酒干倘賣無。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袁時君也很高興,說道:「我對此感到非常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