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雖是有些不敬,但此時徐長青也顧不得其他了,必須先給自己壯膽!
「徐哥哥……」
感受着徐長青的霸氣,鄭茶姑稍稍安穩,整個人卻是蜷縮成一團,幾乎動也不敢動。
徐長青一邊摟着她一邊也在飛速思慮。
沒道理啊。
這種鬼天氣,就算是海市蜃樓也不應該吧?
哪怕因為特定環境形成了錄像效果,也不能帶聲音的吧?
這種至少幾億十幾億幾率的東西,難道就被自己給碰到了??
還是說……
就恍如當年漢高祖劉邦斬白蛇一般,老天爺要給他徐長青一個名分,要他斬黑蟒?
想到這,徐長青一時竟忍不住笑出來。
這他娘的就有點給力了啊,只可惜此時這裏人太少,沒有當年高祖爺的規制。
「呼呼~~」
又是一陣冷風掠過,空氣忽然開始清新了許多。
徐長青不由一個機靈,恍如一下子抓到了什麼,但轉瞬便又忘記了,這不由讓徐長青急的肝疼。
但這時,徐長青隱隱聽到了呼叫聲,似乎是尋找自己的親兵。
鄭茶姑美眸也是一下子亮起來,忙低低道:「徐哥哥,好像,好像是來救咱們的人。」
不過徐長青『一朝被蛇咬』,有點『十年怕井繩』了,忙制止了興奮的鄭茶姑,低低道:「別慌。這地方太古怪,咱們不能貿然,別着急!」
「嗯嗯。」
鄭茶姑此時早已經對徐長青形成了慣性般的依賴,肯定不會反駁,忙乖巧點頭。
果然。
片刻後,親兵們的聲音又消散不見,恍如被這幽深的大山直接吞沒了。
徐長青這時也明白,坐以待斃絕不是辦法,低低對鄭茶姑道:「茶姑,你在這上面呆着,千萬別亂動,我下去找點東西,看咱們能不能升起火來。一旦升起火來,就算放不出信號彈,也能讓人找到咱們了。」
「這……」
鄭茶姑剛要阻止,徐長青卻已經果決的攀下樹來。
鄭茶姑一時急的魂兒都要飛了,忙道:「徐哥哥,你,你小心啊……」
徐長青對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便快速在周圍尋找起來,主要是尋找乾燥的火絨,準備鑽木取火。
不過剛找了片刻徐長青忽然用力一拍腦門子,他又不是德爺,光着個屁股啥都沒有。
松樹本身便有不少松油,已經是極好的易燃物,而他們都穿着衣服,特別是鄭茶姑身上的狐裘皮,儼然是最好的火絨。
包括樹上的枝椏也能為徐長青提供足夠的『鑽木』了。
想着,徐長青剛要上樹,忽然想起黑衣人在樹下好像埋了什麼,不搞一下心裏實在不踏實。
忙是來到了黑衣人剛才埋東西位置,仔細看了下,又用腳踩了踩。
地很結實,就算底下沒有被凍住,上面卻是已經僵了,徐長青沒有工具,只用寶刀一時半會恐挖不出來。
徐長青不再戀戰,迅速攀上了樹上,取了幾根枝椏,用寶刀削好裝置,又從鄭茶姑身上揪了些乾燥的狐裘毛,開始鑽木取火。
鄭茶姑剛開始還有點慌,但很快看到徐長青已經滿頭大汗,也稍稍放鬆了些,低低道:「徐哥哥,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徐長青手都快要搓破了,不由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也懶得理她。
好在此時已經有了不少成果,隱隱有煙氣從『支撐輥』的小孔里滲出來。
徐長青忙道:「茶姑,忙我擋着風。」鄭茶姑也明白了徐長青的意思,美眸中一片欣喜,忙用身體幫徐長青擋風。
但兩人只靠身體儼然還不夠。
徐長青又飛速的砍下了許多枝椏,讓鄭茶姑也躲到一邊,把剛才的小平台做成了屋子狀。
這次再鑽木取火順利了不少,很快便是得到了火星子。
卻不知是狐裘毛被處理過還是怎的,火星子碰到狐裘毛,非但沒有起正面反應,反而是迅速熄滅了。
這讓徐長青直有吐血的衝動。
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