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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劉月娘面上雖是為難,但心底里已經放鬆下來,原來是這破事,不是真出了什麼事便好,忙陪笑道:「郝爺,瞧您說的,好姑娘早就跟您準備好了,這不是還沒到時辰嘛。等您和諸位爺喝完了酒,奴婢保證好姑娘都在床上等着您和諸位爺。」
「呸!」
郝搖旗惡狗般不買賬,獰笑着看着劉月娘,「臭婊.子,忽悠誰呢?嫌棄你郝爺我沒錢是不是?啊!」
「刷啦!」
郝搖旗登時便派出十幾張銀票擺在了桌子上,皆是五十一百兩的,差不多都夠千兩級別了,狗一般叫囂道:「臭婊.子,聽好了,爺我今天要小瑾鈴那騷.貨!你少給老子墨跡,現在,現在便人給老子帶過來!」
「小,小瑾鈴……」
劉月娘登時被嚇了一大跳。
這小瑾鈴正是那位宋家管事宋五的相好。
因為有宋五這實權人物罩着,小瑾鈴在這翠煙閣里,別說劉月娘這老鴇子了,便是幕後的東主們,都得給她不少面子。
因為一直有傳聞言,這宋五是宋獻策的私生子,那可是皇親國戚般的人物啊。
誰沒事敢輕易得罪他?
「郝爺,小瑾鈴她,她,她……」
劉月娘急急就要解釋,郝搖旗卻直接『嘩啦』掀翻了桌子,指着劉月娘的臉便是大罵:「艹你娘的臭婊.子,還是看不起你郝爺,看不起你郝爺的弟兄們是不是?你郝爺我現在給你一盞茶,你若是不把小瑾鈴那小騷.貨給爺們們帶過來,爺們們今天就把你這婊.子窩砸成肉醬!」
「沒錯!」
「劉大姐,瞧不起兄弟們是不?若沒有兄弟們,你們他娘的早就讓韃子抓去當奴才了,還能在這裏瀟灑?」
徐長青當即也扯着嗓子跟着郝搖旗後面助威。
別說,郝搖旗這廝雖是狗一樣,簡直就是條狗,但是,用來砸場子,還真是讓人愜意。
便是徐長青都被他帶起了情緒。
「艹你娘的,瞧不起兄弟們啊,刷啦!」
見徐長青都開口跟上來,眾人都是興奮起來,秦東旭當即便是抽刀直接劈斷了一張桌子,登時又是引起一陣女人驚叫。
這時的姑娘們,哪還敢陪酒?早已經能躲多遠躲多遠。
「郝爺,諸位爺,別衝動,別衝動啊,先把刀放下,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饒是劉月娘也算是見慣了大風浪之人,可眼前直接敢在這翠煙閣動刀的,還是這麼多人一起動刀般,她都是沒有見識過,臉上厚厚的脂粉都開始掉落,急急想穩住眾人的情緒。
徐長青大笑:「姓劉的,咱也不為難你,把小瑾鈴帶過來,這事兒就過去了,不會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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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子!但是,人若不來,便是看不起咱們兄弟們,這事兒沒完!鬧到皇爺面前你爺我也不虛!」
郝搖旗等人當即也叫的更歡。
本就是來砸場子的,自是怎麼肆意怎麼來了。
「這……」
劉月娘腿都有些被嚇軟了,忙道:「郝爺,諸位爺,這樣,奴婢,奴婢做主了,私自送你們一壇海城老窖,這事兒,咱們就先過去了,成不成?」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迎接劉月娘的卻是一陣肆意大笑。
別說王喜等模範軍的親兵們了,便是劉希堯等人也止不住的古怪。
這他娘的不是『假李鬼碰到了真李逵』嗎。
海城老窖的鼻祖徐長青便在這裏,這老鴇子還想拿一壇酒來了事?
郝搖旗大罵道:「姓劉的,你還有半盞茶,半盞茶人不到,你儘管試着!」
「奴家,奴家……」
劉月娘實在不知道說啥好了,只能是委屈的抹着淚快步跑出去。
郝搖旗登時嘿嘿笑着看向了徐長青。
徐長青見姑娘們都已經跑遠,沒了影,不由笑道:「老郝,如何?」
郝搖旗嘿嘿賤笑:「爺,爺,您真是威武啊。我老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