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人估計和老謝交情比較深,我們太客氣也不太好。」文綠竹說道。
文志遠聽了便說,「那就這一回,以後可別了。畢竟是老謝的朋友,我只是你的哥哥。」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我的哥哥是老謝的大舅子,老謝他朋友可不得對你尊敬點兒。」文綠竹反駁道。
文志遠和文綠柳便不知怎麼反駁了,但心裏始終覺得不妥,便打算到時人來了他們勸一勸。
半個小時很快到了,文綠竹和白綾下去接人。
來人是一對四十左右的夫婦,氣質很好,兩人手中拎着東西,身後跟着一個漢子也是拎了好些東西。
「是石先生和他太太,結婚時他們出席過婚禮。」白綾一看到那對夫婦,便在文綠竹耳邊低聲提醒。
文綠竹懊惱得想拍腦袋,感情還是見過面的。不過她心中懊惱,臉上卻帶上了笑意,迎上去禮貌地打招呼。
石夫人打量了文綠竹一下,笑道,「好些日子不見了,綠竹並沒有怎麼變化。」
「我這都成年了,想要變化也難啦,不過變老和變胖還是很有可能的。」文綠竹笑眯眯地說道。
「你在我們跟前說老,可就不應該啦……」石夫人笑說了一句,又嘆道,「謝生也是的,這麼近也不帶你來看看我們,等他回來了,你們到我家裏坐坐。別的不敢說,好飯好菜還是招呼得起的。」
文綠竹笑道,「去年年尾辦的婚禮,蜜月放到了今年上半年,又要拍婚紗照,故積壓了好多工作,我們抽不出空來去拜訪。等老謝回來,我們一定經常上門叨擾,只盼你們不嫌我們煩。」
謝必誠和她住在鳳鎮,鳳鎮算是她娘家。她和謝必誠沒去拜訪石先生夫婦,只怕石先生夫婦也不好意思去她娘家那邊打擾。
畢竟是探望病人的,石先生夫婦和文綠竹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主題,跟着文綠竹上樓看文志遠去了。
他們是地道的省會人,煲湯技術比文綠竹厲害多了,雞湯和豬腳都噴香,最妙的是帶來的小粥,就連文志遠沒什麼食慾,也吃了一大碗。
「好好養傷,不用客氣,我們跟謝生交情深厚,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也有朋友跟你一樣,後來養得一點後遺症都沒有,藥方我們要來了,等會兒給你們。」石夫人快言快語,說得十分得體。
這讓原本打算說拒絕話的文綠柳和文志遠都開不了口拒絕,直到人家離開。
文綠竹和白綾將人送到電梯口,石先生夫婦便怎麼也不肯讓她送了,只道,「你和我們這麼客氣,反而是傷感情。」
這話說得文綠竹再不好送人下去,只得領着白綾站在電梯旁,目送他們離開。
回到病房,文綠柳拿着一張單子在看,見文綠竹回來了,就笑道,「這是出院之後用的,到時交給爸媽就是了。至於我們,石先生夫婦竟然連核桃都帶來了,我們夾核桃吧。」
「這是以形補形?」文綠竹有些驚愕,豬腳燉了就算了,核桃算怎麼回事?文志遠只是輕微腦震盪,可沒有腦損傷。
文綠柳點點頭,「可不是麼,就是以形補形。我看石先生他們懂得不少,聽他們的准沒錯。」
文綠竹聽她的,便跟着坐下來在文志遠床邊夾核桃。
夾了沒多久,二表姐夫婦直接推門進來,身後跟着三個孩子,正是來告辭的。
一進門,二表姐的目光便盯住桌上的補品和保溫壺,連招呼也忘了打,說道,「這是燉了什麼好東西啦?我們早餐只吃了點白粥,肚子正餓呢。」
文綠竹抓了一把核桃給三個孩子,示意白綾將三個孩子帶出去,然後冷冷地看向二表姐,「跟你沒有關係,你要出院就馬上去辦住院手續,我哥不用你來看了。」
「這、這不是說好不關我的事了嗎?你怎麼又翻臉了,你這人就是這樣,以前……」二表姐一臉委屈,滔滔不絕地說話。
文綠竹一下打斷她的話,「滾——」
「我哥這如果有後遺症,我們就送你進監獄。」文綠柳在旁陰測測地說道。
「我、我、我們那個東西收好了,我們出院了,過來跟你們說一聲……」二表姐嚇了一跳,見文綠竹和文綠柳臉色不善,連忙拖着二表姐夫出去了。
文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