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某種制高點來質疑我和晏安的關係。」
「跟她吵架的不是你?質疑她的不是你?說出那是一張廢紙的人不是你?把她搞到住院的人不是你?好了,現在倒因為那張廢紙把自己地位給抬高了?你去問問晏安,你去問問她現在還承不承認和你的關係。」
「她承不承認那都是既定事實,她就是釘死的晁太太。彭天天,我再和你最後說一遍,你和晏安怎麼相處怎麼胡鬧我不管,但請你不要用你淺薄的想法去揣測我和晏安的事情,也不要讓你乾涸貧瘠的腦袋去干涉晏安的判斷。我覺得她任性,覺得她性格有問題是我的事,我願意,我想要讓她改我就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當然,最後我和她必須有一個人要妥協,但這是之後才要討論的事。」
晁朕從地上把自己的眼鏡撿起來,看着彭天天,說:「晏安今天來住院是我的問題我承認。剛才的事我當做沒發生。現在,請你立刻離開!」
已經明顯氣短的彭天天一聽這話突然跳腳,他高昂着頭,問;「憑什麼?這醫院你家開得?我憑什麼走?
晁朕擦拭着眼鏡,漫不經心地開口。「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家醫院是我家開得沒錯。你希望我讓安保來請你離開嗎?聽說剛保送了不錯的學校?這種時候不是因為更加小心謹慎以防樂極生悲?」
「你不可以這樣,晏安需要人照顧,她已經夠可憐了。」彭天天的臉皺在了一起,說:」她還等着我打水給她洗手。」
「近段時間不要接晏安電話,通過信息聯繫該說什麼你心裏要清楚。同樣的話也請你轉告祝彧,從法律上來說,我才是晏安唯一一個直系親屬。好了,現在請你離開,我多一秒也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