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根樹枝開始瘋狂的往下竄,「媽的,是胖子的肚子那塊流血的地方,這些東西是吸血的。」
「吐,把酒吐到她身上。」猛然胖子對着我吼道,我一時也不敢大意連忙把酒全都吐了出去,那具女屍離我們比較近基本上所有的酒都灑在了她的身上,接着胖子把他嘴裏的兩根煙也吐了出去,火光頓時轟顯,那具女屍的周身全都熊熊的燃燒了起來,火苗在空中跳起了死亡的舞蹈。
這下好了一時間整棵樹都了起來,我和胖子趁亂連忙想方設法把樹枝扯斷,可惜都毫無辦法,不過所幸的是那困住我們的樹枝也很快的沾上了火焰,它一吃緊把我和胖子都通通的甩了出去。我們碰的一下暈頭轉向的不知道被甩到了那一面牆上,我睜開眼卻是看到一隻碩大的老鼠瞪着一雙灰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們。
胖子瞪了我一眼很快的從地上爬起來「這裏是地宮最靠近土層的地方,這老鼠從哪裏來的?」
「敢它走,跟着他唄。」我道。
「這傢伙的體形卻是像條狗了。」胖子說了一句便「霍霍」的驅趕着那隻老鼠。效果還不錯那邊狂風暴雨,大火凌烈,我們這邊卻放起了老鼠,不過很快效果就達到了,不遠處的地宮邊角落我們看到了一個洞,那隻受驚的老鼠嗖的一下就鑽了進去,胖子看了我一眼問道「要不要進去?」
「當然了,不進去都得死在這裏,我們不可能運氣好那麼多次。」我說着就帶頭鑽了進,進來的時候發現這裏是一個土洞,幾乎就如同是一個地下的下水管道,我把胖子艱難的拉了下來,我們就開始沒頭沒腦的爬,前後皆有路,但是我懷疑後面的路是通往那棟鬼樓的下面的地下室的,所以很自然的我們開始往前面爬去,但是過了不久我們才真正的發現這個地下居然是一個龐大的管道世界。
來回有各種各樣的小老鼠從我們的身邊爬過,我們只能小心翼翼的儘量不去挨到他們,不過好在的是後面的路越來越大了,不過漸漸的我也發現這個地方的地勢正在以一種很緩慢的速度向下沉。
「我們不會往下爬爬到地底深處吧?」我問道。
「不會的,這裏地方一定有什麼出口是通往豺狼溝,所以我們只要慢慢的走就一定可以出去。」胖子堅定道。
「真不知道是什麼在驅使着你,對了東西都還在吧?」
「不會丟了的,如果這次再丟了真的就是白來了。」
說着我們繼續往前爬去,為了保存體力我們都爬得很慢不至於一下喘不過氣來餓着,漸漸的我們來到了一處相對於可以讓我們站立着的空間,在那裏居然有一座微型的茅草屋靜靜的立在那裏。同時那裏也是老鼠最為密集的地方我們還沒有到,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氣味,不過很意外的是這個氣味居然不是臭味,而是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我們的肚子都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媽的,老鼠也會做飯?」胖子疑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那棟茅草房好像是一個鳥窩哦!」
「一定是老鼠搭的,不然審美觀不會這麼差。」
「草,他們真以為自己的鳥了,插上翅膀就像飛,建了個鳥窩就像變鳥吧?」
「不對啊!」我順着香味貪婪的嗅了嗅了「這是廚房吧?還是在做奶油巧克力蛋糕?」我走了幾步,來到一個轉角發現那群老鼠居然都是四腳朝天的仰面躺在地上的。
「該死這不是吸食大麻的樣子嗎?這些東西還真是成精了。」胖子看着他們如同是死了一般,除了鼻子還在賣萌般的嗅着。
「我覺得我們要進去。」我不自覺的說道。
「你他嗎的上輩子是餓死的。」胖子怒道「能不能別壞事兒。」
「草!老子不壞事,這輩子就鐵定是餓死的了。」說着我從胖子的包里把濃酒和炸藥都統統的拿了出來。
「你想幹嘛?」胖子大驚。
「我要給你整點燒烤,吃完了正好進去拿主食。」我笑咪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