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旭東哭喪着臉,把哆嗦的雙手手使勁在草叢的泥土中擦了又擦,恨不得把自己的雙手砍掉的感覺。@頂@點@小如果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人就得瘋了。
我也很為他着急,又打通了伯母的電話,說了這情況,沒想到伯母說:"哼。負心的小子,他肯定還有什麼事沒告訴你,不然人家不至於用這麼狠毒的法子對他。你問問那個丁丁姓什麼。"
我看看邵旭東,他臉色通紅的說:"她姓焦。談戀愛的時候,你也知道,男人嘛,總是心急,抱抱親親的總是越來越不滿足。總想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說一定要結婚的時候才能走那一步。"
&這麼堅決。反而越來越讓我動心,有一次我頭昏腦漲的又想要。她不同意,我就發毒誓,說若是我負了她,就讓我不得好死。她受不住我軟磨硬泡,終於放開了,跟我上了床,那天晚上流了好多血,我才知道她還是處女。後來她咬着我的耳垂說,記住你發的誓言。"
在這個夜晚,我聽着邵旭東講述着過去的誓言,看着他時不時的從身上抹下來或多或少的白色蛆蟲,感覺到一陣莫名的陰森可怕。
他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這樣子已經無法去上課,只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躲着。
我說:"你先回你的出租房去不要出來,我給你想辦法。"
剛才伯母的語氣中似乎她知道什麼,於是我又打過電話去問。伯母說:"阿亢,這事我不建議你管,既然這小姑娘姓焦,又是濰坊的,很有可能是焦寶熊的什麼親戚,你真要管的話,很可能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方法還是去找那個丁丁姑娘,只要她不再生氣,就應該沒事了。"
焦寶雄?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那個養鬼宗南宗的宗主。三番兩次想謀取輪迴之眼,也不是什麼好人。
&咱們明天就去濰坊,你必須得見見那個丁丁,說不定她正在等着你回去找她。"
&也只能這麼辦了。不如今晚就出發?陳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有些為難,晚上我要下陰陽路,總不能讓身體在車上放着。私鳥名巴。
&天吧,我晚上不能出門,要不你晚上先走,我明天趕最早的車去找你。"我明白,現在對他來說,每一刻都是煎熬。
&了,還是明早一起走吧,咱們租個車。"
&明早在這裏對頭。"
晚上提前請好了假,但是晚上的陰陽路卻發生了點異狀,冥河的看管人趙舟說,鑾天鏡已經逃出去了,不知去向,讓我留意。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睛就去和邵旭東對頭,他倒還是有些能力的,竟然早早的聯繫好車,那司機竟然也不嫌他身上有味道。上高速差不多走了兩三個小時,就到了濰坊。
司機竟然也不問路,就直接順着路開,我疑惑的問:"怎麼你們認識?老師??濟南常常這樣稱呼陌生人??對這裏的路很熟悉啊。"
&是我一個長輩,他老家就是這裏的。"邵旭東有些支支吾吾的,這讓我心裏感覺有些不舒服,你都這樣了,還在瞞着我?
我也沒有多想,見了面就真相打開了。果然是老司機,駕輕就熟的直接開進了一片別墅區。
看的出來邵旭東也沒來過這裏,他雖然憂心忡忡,但是左看右看的顯得很好奇。
如果焦丁丁真是焦寶雄的孩子,那麼比起我父親來,南宗宗主生活的就太過於奢侈了。
別墅自帶着一個小院子,車子直接開進去,一個姑娘正好在院子裏,看到邵旭東下車,她直接扭頭就進了客廳。
司機下車直接領着我們倆進了別墅正門,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邵旭東支支吾吾的,原來司機竟然是焦丁丁這邊的人。也就是說,昨晚上邵旭東終於聯繫上焦丁丁的家人。
焦丁丁倒也沒有躲起來,她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臉冷漠的看也不看邵旭東。
邵旭東不敢坐,他囁嚅的對焦丁丁道歉:"丁丁,是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你就原諒我吧。"
話說的乾巴巴的,焦丁丁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你沒錯,你哪裏錯了?"
邵旭東尷尬的接着求饒:"丁丁,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好歹咱們在一起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