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大人淡淡說道:「為今之計似乎也只有令夫人暫時昏睡過去,我們才能好好看看夫人到底是哪裏的問題了。」
「您的意思是?」
白大人一愣,隨即抬起頭去,看了那大夫一眼,第一瞬間便明白了大夫的意圖,隨即似乎心中有些掙扎,不過藥箱夫人好起來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因此也就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抉擇,隨即便對着那大夫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只要夫人能夠好起來什麼也可以。」
那大夫看了白大人一眼,隨即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去,對着那原本在前廳服侍的丫鬟和小廝身上看了過去,隨即轉過頭去,在白大人面上看了一眼,對着他說道:「那麼就請白大人借給老夫幾個人手吧,好將夫人控制住,老夫好給夫人施針。」
白大人看了他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對着那在前廳伺候着的丫鬟和小廝點了點頭,吩咐道:「聽到大夫的吩咐了嗎?大夫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知道了嗎?」
那丫鬟和小廝也聽到了剛才自家大人和那大夫之間的對話,因此此刻立刻都立刻點了點頭,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那大夫身上,對着那大夫行了個禮,隨即齊齊說道:「小的全憑大夫吩咐。」
白大人點了點頭,隨即抬起頭去,看了一眼那大夫,隨即對着那大夫點了點頭,說道:「那開始吧,大夫。」
那大夫這才點了點頭,戰場伸出手去,在一旁的幾個丫鬟身上指了指,對着那幾個丫鬟吩咐道:「你們幾個分成兩路,分別從內室的兩邊偷偷摸進去,找准機會將夫人遮住,切記不要鬆手!」
白大人一愣。當他聽到那大夫的話的時候,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心疼了一陣,忍不住出聲,對着那些小丫鬟們囑咐道:「可以抓夫人,可是萬萬要小心,不可抓傷了。」
那些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抬起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人和那大夫一眼,這才紛紛點了點頭,隨即小心翼翼地朝着內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即那大夫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院子裏站着的幾個小廝,對着那幾個小廝擺了擺手,那幾個小廝一愣,隨即就在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老爺,怎麼了?」
那幾個小廝猛地跑過來,看了一眼自家老爺,又看了一眼那剛剛招手讓自己過來的大夫,恭恭敬敬地問道。
白大人一愣,隨即也跟着一起轉過頭去,一齊看向了那大夫,隨即對着那大夫問道:「大夫,這是要?」
那大夫抬起頭去,看了白大人一眼,隨即笑了笑,隨即對着那幾個小廝吩咐道:「你們幾個,一會子夫人出來的時候,你們要快步跑過去,老夫這裏有特製的麻繩,務必要將夫人的身子牢牢捆住,知道了嗎?」
那大夫說完之後,緩緩轉過身子去,自後面所背的箱子裏緩緩拿出一捆長長的繩子來遞了過去。
那幾個小廝頓時便是一愣,捆捆捆夫人?
小廝們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手中的麻繩發呆,隨即又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看到了自家大人面上,見自家大人的面色似乎十分不悅,但似乎又帶着些隱忍,着實有些複雜,一時之間也不敢動,誰都知道那夫人不僅僅是白府的當家主母,那更是自家老爺的心尖子,若是自家夫人有個好歹,南白到時候自家老爺不會找他們算賬。可是
白大人看了一眼那小廝手中的麻繩,不由得想起那些麻繩捆在自家夫人身上的樣子,這不想不要緊,一想簡直都要把自己給自己心疼死了。
自從夫人嫁給自己,就沒有受過一丁點的委屈,誰知道今日竟要這樣。
罷了罷了這也是為了夫人好。
這樣想着,白大人看了一眼那些靜靜看着自己的小廝,不知道為什麼,頓時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衝着那些小廝厲聲道:「都看着我幹什麼,還不快照着大夫吩咐的做!」
那些小廝們哪裏知道自己早就成了白大人的出氣筒,不由自主搖了搖頭,隨即抬起頭去,一個個皆是捏緊了麻繩,衝着內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原本從兩邊悄悄摸進去的丫鬟們也都差不多要動手了。
白大人正和那大夫自前廳里看着什麼,隨即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