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遺蹟

後與戰士交戰的人究竟是誰?他們為什麼打了起來?他也不像是先前畫裏的那些奇形怪狀的怪物,看樣子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可普通人又怎麼能抵得住那戰士神劍一擊呢?那戰士最後又怎麼了?只可惜我看不懂這圖上的刻字,不然就明白許多了。」心念電閃,又想:「劍?!對了!劍呢?!他們是空手互搏的,那戰士的劍呢?」尋着壁畫回首而看,直至那戰士與小孩生活的壁畫處,也為見着劍的蹤影,想道:「難不成是在那些內容缺失的畫裏才有關於劍的內容麼?何以戰士與那人戰鬥時沒有用劍?又何以最後一幅畫是以現在這柄斷劍作為收尾的?」

    疑問紛至沓來,只是長劍已折,英雄作古,這些問題怕是永遠也無人可解了。年輕人呆立原地,心中隱約有了印象,眼見橫屍遍地,那些不太實際的猜想,此刻卻無比清晰了起來:「若是普通人怎麼可能以斷首折肢的手段殺得這麼多人?只能是......是那畫中的戰士或是怪物,以什麼妖魔邪法殺了人,就跟以前聽人講到的古墓詛咒一個道理。」想到此處,年輕人嚇得扔掉了手裏的斷劍,嚷嚷道:「哎喲,我碰了這柄劍會不會也染上了詛咒?要死、要死、要死,我這麼年輕可還不想死啊,吃沒吃夠,玩也沒玩好,怎麼能輕易赴死?人生苦短,天可憐見,我王蕭要是這次大難不死,回去就和小雪結婚,那是半點也耽誤不得了,要是死的早了,可就太不划算。」

    那名為王蕭的年輕人,自嘲自諷,**自解,笑了一陣,心想:「三更半夜,在這荒郊野嶺的鬼地方,就是要回到最近的縣城,也得等天亮了再行趕路,現在怕是得在這停留一宿了。」恭恭敬敬的對着地上的屍首拜了三拜,懇聲道:「諸位橫屍於此,王蕭無能為各位伸張正義,明日回縣自當報警,今日在此叨擾一夜,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王蕭膽氣頗壯,念叨了一會兒,便即倚在牆壁上準備睡去,忽而見得那斷劍擺於一旁,空空落落,竟而顯得有些淒涼之意,心裏一動,想道:「劍亦有靈,這柄劍曾隨主人衝殺妖陣,鬼邪莫當,想必也是劍中的英靈豪傑,自當驕傲十足了。沒想到歲月變遷,也不知經了什麼變故,劍身被折不說,還被我當做邪物扔於一旁,折辱於它,可不是褻瀆這神劍的靈魂麼?」轉念又想:「我記得之前滿山谷的鬼怪邪魔之聲,自己被嚇得躲到帳子裏畏畏縮縮,要死不活的,興許也是這把神劍辟易邪穢,保我性命吧?嗯......或許吧......不論怎地,死了這麼多人,我卻獨活下來,總歸是它的功勞,它也算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夠這麼待它?」

    王蕭微微而笑,覺得自己的有些呆氣,卻還是不忍將斷劍棄於一旁,起身拾劍,就將它輕輕捧入懷中,倒在石壁上,念念道:「劍兄啊劍兄,我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為了報你大恩,我可只好以身相許,咱們相擁着睡上一晚也就罷了。呵......我可真是傻氣的緊,你只是一把劍而已,若真的有靈驗,能救得我的性命,為什麼不能救得這麼許多考古隊員的命呢?他們可都是無辜的,誰又該死呢?為什麼你不能救得他們......為什麼......」想起這許多無辜的人慘遭橫死,不由呆呆落下淚來,迷糊了一陣,就此睡去。

    王蕭做了一個夢,夢裏他看見一個莊嚴肅穆的祭壇,一名容色脫俗,神色淡然的白衣女子,正沿着祭壇石階緩緩而上,她身後跟着一名男子,正是之前王蕭在幻境與壁畫裏所見的那個戰士。兩人行至祭壇頂處,只見上頭燈火盛大,已有數人列於壇前,神色悲憫,長劍正橫放於上,劍身黯淡失色,並無之前所見那般神光燦然,銳鋒耀目。女子捧起長劍,神色端莊而聖潔,那男子單膝跪地,眷注女子,右手持拳護胸,臉上卻有苦痛難伸,百般不舍之色。女子將劍高懸過頂,口中不住念禱,王蕭雖然聽不懂她說些什麼,但覺清音盈盈,甚是動聽。跟着那列於壇前的數人,也隨之念禱起來,聲音蒼涼悠遠,回聲不絕。王蕭只覺好笑,想道:「陰陽怪氣的,難不成在做邪教儀式麼?」這個想法只是一瞬而過,因為緊接着的場面,不禁令王蕭傻眼。眼見那女子悽然而笑,倒提長劍,跟着手臂一縮,劍身就此慣體而入。

    「不要!!!」王蕭心頭泛痛,大叫一聲,就此醒轉。他揩拭額間的冷汗,愣愣道:「又是夢?」嘆了一口氣,眼見已經清晨五點一刻,這一夜算是過去了,想洞外



二,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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