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張賜旁若無人地耐心為陳秋娘解答。
陳秋娘連連「呃呃呃」地點頭,說:「那其實權力最大的就是他們了,如果他們有二心,哼哼,整個家族就會被他們帶偏了;如果他們太守舊,也會阻礙家族的發展;如果他們有野心,就會架空族長,讓整個家族元氣大傷。呀,這長老會絕對是一個不合理的存在。」陳秋娘朗聲說,聲音清脆。
「雲兒如此聰穎。」張賜笑道。
「豎子,事到如今,你還有心情說笑,還不束手就擒。」那葉長老不太耐煩地喝道。
「葉長老,張家人從來沒有束手就擒的。再者,我堂堂九大家族長老,豈容你們踐踏。而且,長老會也應該是時間散了。」張賜不疾不徐地回答。
「事到如今,你還以為你能扭轉乾坤麼?要怪就怪你鬼迷心竅,看上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白白斷送了性命。」那葉長老喝道。
張賜亦不接了他的話,反而是問:「我們的族長除去上一次我除掉的,以及病逝的。一共還有七十三位。這一次你們來了五十二位,在蜀中留守了二十一位,對吧?」
陳秋娘清楚地看到那葉長老因張賜的這一句話臉色驟然變了。連整個人似乎都有點發抖,那手中的彎月刀本來指着張賜,這一刻也有些搖晃。他語氣也有些顫抖,說:「你——你,你怎麼知道?」
「從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切只要為了家族利益。我不與你們起衝突。可後來,你們居然幾次三番要置雲兒於死地。並且對我起了殺心。我的命運豈能容你們來擺佈的踐踏?我要守護的人豈容你們肆意地傷害?三年前,我沒將你們一網打盡,是因為我要顧忌雲兒的安危;而如今,我一切準備就緒。你們果然迫不及待就闖了進來。今夜,這裏將為你們唱起哀歌。你放心,是祖上留下的那一首《鎮魂曲》,你們即便死了,也是九大家族的人。」張賜明明是很平靜的語氣,但說到後來就越發得讓人覺得殘酷。
「你少嚇唬人,我們現在就殺了你。」那葉長老終於在顫抖中找到一句話來壯自己的膽子。
「你試試門外的軍隊,是否會聽你的。」張賜揮揮手。
葉長老這一刻到底是慌了神,往後一挪。喝道:「葉川,江波,你二人還不讓人將違背祖訓的逆賊快快拿下。」
回答葉長老的只有朔風的聲音。那些軍隊就站在門外,院落里也滿是人。陳秋娘先前是聽到過那些急促的腳步聲的,她本來還在擔心這千軍萬馬,萬一有個好歹呢。她甚至還在想若是萬分危急之際,自己怕是不會獨活了。可是,張賜告訴她。莫說這方寸的院落之內。今夜之後,北地南邊都是安全的。她可以想如何行走都可以。所以。她一瞬間就不怕了,完全就是作壁上觀的心態了。
此時此刻,葉長老呼叫自己人不見有人動手時,整個人已經踉蹌一下,幾乎將一旁的屏風按到,好在他功夫素養在,就地一旋轉,穩穩站在一群人之間。
「江帆,這是你的地頭,那些人都來了,你還裝什麼裝,快點蹦起來將那些逆賊地拿下。另外,吩咐你梅園好好招待遠道而來的兄弟們。」張賜朗聲喊道。
果然門口閃過了持劍的江帆,很不悅地說:「張老二,你就這麼篤定本公子一定會跟着你幹麼?是誰給你的自信與勇氣呢?我真懷疑你這麼多年當這個族長是不是都抗運氣?」
「是雲兒給我的勇氣與自信啊?再說了,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智慧高啊。」張賜很不要臉地回答。
江帆大約是因為他提到了陳秋娘,便只是撇撇嘴沒理會,徑直到了門口,朗聲道:「三軍聽我令。」
「好了,月,你們把這幾個都給我清除出去,關門。我要歇息了。」張賜對身邊六個護衛揮揮手。
「哼,你以為你會贏麼?」那葉長老忽然笑道。
「我說了任何人都只是一張皮而已,那個身份在罷了。至於住在裏面的靈魂也許早就換了人,葉長老,你還不明白麼?你們放在我身邊的十八騎,早就換了人了。你們沒有贏的可能,別折騰了。」張賜冷冷地說。
葉長老不可置信地看向月,月則是緩緩接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極其英俊而乾淨的臉,說:「十八騎只不過是個名字罷了,至於人,隨時可以換的。這麼多年,也只有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