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踹了過去。
那使臣騰空飛起,砸在了房樑上,掉落在地上,瞬間咽氣。
可憐一個北烈二品大員……就這樣嗝屁了。
蕭湛這一腳,來的突然,來的迅猛,一下子就怔住了北烈使臣。
當即一個個不敢再說話了。
連軒翻白眼道,「找死,連皇上在御書房都不敢和我外祖父這樣大吼大叫,你們在蕭家地盤上叫囂,膽子很肥啊。」
蕭湛瞥了上官昊,眸底暗沉,有洶湧波濤,「你和東延太子的恩怨,我蕭國公府不想參與,交出瘟疫藥方,我讓你帶走朝傾公主。」
朝傾公主的假死計謀,夠毒,夠狠。
挑起戰爭且不說了,她還把東延太子耍的團團轉。
讓東延太子以為她死了,一腔怒氣肯定會撒在蕭國公府頭上。
而她呢,出了蕭國公府的門,過幾天就能醒來,大可以換個身份,和上官昊雙宿雙飛,相敬如賓。
等過一兩年,熄了戰事,再將她假死的事昭告天下,她還是她的北烈公主,北烈墨王世子妃!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噼啪響,能算計到的人都算計上了。
可惜,不論是箭靶,還是黑鍋,蕭國公府都不會去做。
要不是為了解救瘟疫,蕭國公府豈會容忍她活到現在?
上官昊冷目看着蕭湛,「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帶走朝傾呢?」
蕭湛望着他,兩人眸光相交,殺氣森森,火光四溢。
連軒無語了,「一個個登門,不帶腦子就算了,還不帶耳朵呢?都說了,要帶走,只能是屍體。非得重複好幾遍。」
說着,連軒笑着走到其中一個北烈大臣身邊,哥兩好的摟着他的脖子,問道。「對了,你們北烈公主死了,要人陪葬麼,像你這樣級別的大臣夠不夠資格?」
那大臣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滴落到眼睛裏,火辣辣的疼着,眼眶都紅了,卻不敢抬手去擦,生怕連軒胳膊一用勁,他脖子咔嚓一聲,就去見了奈何橋排隊喝孟婆湯了。
蕭湛勾唇一笑。
笑容邪魅,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展露無疑。
「要麼你帶走朝傾公主,要麼連你的命一起留下。」
蕭湛的話。聽得北烈大臣,身子都哆嗦了。
朝傾公主是假死的事,他們當然知道了,這主意是朝傾公主提出來的,本來世子爺不同意,可是公主一定要,沒人奈何的了她。
老實說,這是個好辦法,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可偏偏蕭國公府眼睛賊,竟然識破了!
要是墨王世子真硬碰硬。這裏是蕭國公府啊,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虎落平陽被犬欺。在人家的地盤上,總是勢弱些,況且蕭國公府不是地頭蛇,更不是犬牙,他是雄獅烈虎啊啊啊。
北烈使臣勸上官昊道,「世子爺。我們先回行宮吧,晾他們也不敢把公主怎麼樣,等三日後,我們再來接公主回去就是了。」
說完,北烈使臣對蕭老國公道,「我們公主和靖北侯世子無緣無故,他卻綁架了我們公主,我們公主若是在蕭國公府有什麼萬一,我等回去,一定會帶着百萬雄師,踏平蕭國公府。」
北烈使臣氣勢洶洶,連軒噗呲一聲笑了,「百萬雄師?來蕭國公府鐵羅漢麼?少說也能疊十七八層了呀,甚是巍峨壯觀。」
連軒一臉神往,北烈使臣險些吐血。
尤其是連軒說着的時候,還用腳碾着地,好像是在說:不用等你們回去了,爺今兒就能把你踏成肉泥了。
安容出了臨墨軒,朝小院走來。
剛走到岔路口,芍藥就道,「少奶奶,你看,北烈使臣們出來了,好像沒帶朝傾公主。」
遠處,以上官昊為首,北烈七八個使臣魚貫而出,走的路,正是出府的路。
瞧他們周身的冷氣,還有步伐,就知道是無功而返了。
安容嘴角緩緩上揚,正要走了。
身後跑過來個丫鬟,氣喘吁吁道,「少奶奶,有您的信。」
丫鬟把信遞到安容跟前,安容伸手接了。
打開一看,安容的眼珠子瞬間睜大。
只見上面寫着: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