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將軍息怒…這各為…其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王彧正欲解釋,哪知自己怕得如此厲害,連話都說不清楚。
「來人吶!!」馬縱橫一聽,雙眸頓射凶光,扯聲就喝。
「慢!!小的願降,還請將軍饒命!!」馬縱橫這一喝,倒似有神力,又把王彧嚇回正常,連忙叩首便拜。
馬縱橫面色一肅,王彧雖降,卻不見喜色,冷聲便問:「除袁遺還有那四大戰將外,袁術可還有派來援兵?」
王彧心頭一抖,只猶豫一陣,忽覺上方煞氣威凜之氣又是逼來,哪敢怠慢,急道:「不瞞主公,劉公山施計,詐稱要把兗州獻給予袁公路。袁公路不知是計,遂是派其麾下第一猛將紀靈,前往來助。
不過這計策,卻被袁伯業發覺。劉公山為恐袁伯業與袁公路通風報信,還特意封城!!劉公山與袁伯業表面看似融洽,其實互相懷疑。zài有,那劉公山日前早把自家家眷轉移到了平原,以保萬一,也能轉投幽州劉虞那處!」
王彧也頗顯誠心,不但把回答了馬縱橫的問題,還zhudong把如今昌邑城內的局勢全盤托出。
「很好,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力。那麼,你認為我該如何,才能儘快取下昌邑?」馬縱橫眼裏不由閃過幾分欣賞之色,隨即面色一沉,凝聲問道。
王彧心知能不能保住小命,這就是guānjiàn了,不由沉吟下來,思奪起計策。因為王彧對昌邑內的情況極其了解,要想出破敵之策,以他的才智,其實並不困難。
少時,王彧忽然震色而道:「恕小人得罪,獻計之前,還請主公答應一事。否則小人生無可戀,為免連累家人,寧願去死。」
馬縱橫一聽,不由眉頭一挑,淡淡道:「說吧。「
「聽聞主公麾下有一支名叫『飛羽』的精銳之部,不但善於打探敵情,亦善於追蹤刺殺。小人的家眷,也正隨劉公山的家眷一齊逃去,正巧這路線是由小人秘密策劃的。若是主公願派飛羽前往,莫約三日之內就能趕上,還請主公救下小人的家眷。zài有,劉公山這些年來收刮的錢財都在那裏,足足二十三箱黃金白銀,還有他那幾個小妾各個長得貌美如花,他的女兒!!」
驀然,一聲驟響,『跨啦』一聲,隨着暴怒的馬縱橫一掌拍下,整張奏案瞬間爆開。
「夠了!!劉公山畢竟是你主,你為保性命還有家眷,把他出賣,雖失忠義,倒還有幾分人性。但你竟教人染指他的妻妾女兒,你簡直是畜生不如!!」
王彧正被一塊碎木撞中,痛得慘叫一聲,回過神來,哪敢顧及痛處,連忙叩頭就拜:「主公息怒,小的一時犯渾,也不知怎就鬼迷心竅,說出這般鬼話,甘願受罰!!」
「禍不及家人,但有下回,必殺你也!!」馬縱橫面色冷酷,王彧一聽,方才如負釋重,身體卻還在不住地顫抖,偷偷望着馬縱橫,見他眼神望了過來,忙是凝色,道:「小人有計,要破昌邑其實並不難,小的明日yuànyi親往,明列劉公山諸干罪狀,zài宣告彼軍,說劉公山早已轉移家眷,無意把守昌邑,但一危難時刻,必將棄眾人離去。如此一來,昌邑定然軍心動盪。即時主公趁機率兵強攻,兵圍四門。袁伯業眼見大勢已去,定會率兵逃命,因此其把守處,可觀形勢,故意放鬆防備,讓之逃去。另外卻又故意在另一門留出空檔。劉公山聽聞袁伯業逃去,必然心慌,慌亂之下,但聽有空檔可逃,定會中計。」
「不錯,難怪劉公山yuànyi如此重用你。想必當初我也吃了你不少苦頭吧。」馬縱橫聽罷,不由眼神一眯,爍爍發光。
王彧心頭一驚,就怕馬縱橫和他算起昔日舊賬,連忙道:「小的才微學淺,不過一介無名小輩,主公卻是蓋世英雄。小的又哪能讓主公吃上苦頭?」
「好了。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吧。竟然你已投入我的麾下,昔日之事,自是一筆勾銷,但盼你日後好自為之,若你竭力相輔,以國士之心而侍之,我必以國士之禮相待!起來吧!」馬縱橫卻也是心胸廣闊,一甩手,便命王彧起身。王彧受寵若驚,連番叩拜謝過後,才敢站起。
一夜就此過去。到了次日,到了晌午時候,劉岱唯恐馬縱橫前來強攻,早早就趕來佈置,哪知馬縱橫的大軍卻遲遲不見dong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