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又豈會是外人!?」
說罷,孫策連忙打開藥瓶,藥瓶一開,立刻有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傳出來。孫策隨即從瓶中倒出一顆赤紅如血的丹藥,遞給了呂布。這丹藥味道之濃烈,就連呂布身後的將士也察覺到。
「主公!這丹藥如此難聞,難免會是有毒!這孫家小兒說得好聽,誰知道他是否懷着歹意!」呂布麾下一員將領不由滿臉戒備地提醒道。
孫策聽了,面色一變,嘴角一翹,冷哼一聲,便要收回丹藥。這時,呂布忽地一伸手,抓住孫策的手,凝色道:「無知小人不識大體,策弟何須與他計較。只要是你給的,別說是丹藥,就算是明知是毒藥,我也照吞無誤!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害我!」
呂布說罷,另一手抓起孫策手掌心的丹藥,仰頭就是吞下,吞入腹內後,頓是感覺一陣絞痛,就連呂布,也不由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他娘的!!果然就是毒藥,兄弟們給孫家的狗賊拼了~~!!!」剛才那個提醒呂布的將領一看,頓是大怒,嘶聲罵道。其餘將士聽了,也紛紛忿然喝罵,各提兵刃,便要與孫策拼命。
「住手~~!!!」突兀,呂布咬着牙,滿臉漲紅地吼了起來。眾人一聽,立刻不敢發作。少時,呂布面色轉好,已是滿臉大汗,拱手震色,向孫策謝道:「策弟救命之恩,大哥沒齒難忘!」
「神農丹藥雖能壓制你的傷勢,但大哥你的外傷太重,還是治理之後,再行離去是好!」也不知孫策心裏到底是什麼想法,竟好像真的有心與呂布以兄弟相交。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殺聲逼近,呂布眉頭一皺,震色道:「策弟不必多慮,追兵快至,如今時機未到,未免連累孫家,你我結義之事,暫且還是保密是好。」
「我也正有此意!」孫策一聽,重重頷首而道。
「如此,我便先走一步,待日後有機hui相見,你我兄弟再好好聚上一聚!」呂布一凝色,也不知是不是為保性命故意為之,此刻望向孫策的眼神,倒是充滿了濃濃的情義。孫策一震色,拱手慨然而道:「大哥保重!你此番敗去,董豺虎定不肯輕饒你。祝大哥武運昌隆,逢凶化吉!」
「策弟有心了。」呂布輕一頷首,遂是上了赤兔,孫策急教兵眾往左右退開,讓出一條道路。呂布向孫策投以一個眼神後,一聲令下,遂領兵而去。
孫策還有其部署皆望着呂布引兵離開,這前不久還是死敵,忽然之間,呂布卻與孫策結為了結義兄弟,氣氛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少時,呂布引兵遠去足有數十丈後,呂布方才神色一變,暗暗轉頭瞟向了後方的孫策軍,吶吶而道:「沒想到這孫家小兒竟然真會饒我一命,此子城府高深,日後還是謹慎些好。」
另一邊,在孫策軍內。一員面如冠玉,眼神凌厲的年輕將領,不由急聲向孫策問道:「少主,你莫非真就這般輕易地放過呂布!?呂布作惡多端,昔年虎牢關下曾殺無數英傑,為天xià人所痛恨。當年潁川之敗,我孫家軍更犧牲無數烈士,主公對他可是恨之入骨,欲要除之而後快。但若主公得知此事,定會雷霆震怒,嚴加懲罰的!!」
「哼,凌操你的想法太簡單了,有時候要成就大事,就要把眼光放得更遠。我爹爹一生忠烈,一心只為救助蒼生,扶持社稷,卻不知漢室氣數已盡,天xià當有能者而居之。我孫家人才百出,加上爹爹驍勇剛強,更兼韜略,實乃一代雄主,只是一時那死性子轉不過來,無奈之下,也唯有我這做兒子的來做這罪人了。」孫策淡淡而道,說罷,還露出一絲不羈的笑容。
那叫凌操的少年郎聽了,不由神色一變,帶着幾分疑色,恭敬道:「恕末將愚鈍,實在不知少主的意思。」
「蠢貨!」孫策聽了,先是罵了一聲,然hou長吁一口氣,仰頭望着蒼天謂道:「如今正值亂世,而普天之下,以董卓勢力最為龐大,諸侯無不俱之。董卓一日不除,各地諸侯也只能屯據其地,不敢輕出,也唯有一些雄才大略者,譬如袁氏兄弟、曹操還有我父等輩,不懼董卓,敢於尋機而動。不過眼下天xià勢力教弱的諸侯,如同劉岱、孔伷、韓馥、橋瑁、張揚等,已一一被這些雄才大略者擊敗或者剷除。卻看剩下的諸侯中,各個都是雄踞一方的霸主,再想擴張勢力,必然掀起連番的惡戰。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