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意譁變,你倆為何卻不阻止!?」張頜此言一出,那李、陳兩人不由都是變色一變,暗對眼色,都是猶豫不決的樣子。
張頜見了,不由心頭一怒,猛拍奏案,怒聲喝叱:「你倆乃我親部,莫還要隱瞞我耶!!?」
張頜此言一出,李霍再不敢隱瞞,直言今日有不少人都在鼓動,並且他倆亦是心懷不忿,便不加以阻止。張頜一聽,不由眉頭一皺,心裏暗付:「看來主公的猜測果然是真的,果然有人與其他諸侯有所私通。」
張頜念頭一轉,遂吩咐李霍、陳耳如此如此。兩人聞言先是面色一變,不敢相信,但見張頜一副嚴厲的面容,卻又不敢多言,遂先答應下來。
於是一夜就此過去。次日,將軍府中,馬縱橫聽府中下人來報,說黃月英今日一早就不辭而別,而同時飛羽那裏也有消息,說黃家果然已派了精銳前來迎接,馬縱橫聽了,遂也是放心,不由長嘆了一口氣。一陣後,府中又有人來報,說黃家還派人送上了幾箱厚禮拜見,大夫人命下人拆開一看,都是些名貴的書畫、藥材還有絲綢,更有一些珍貴的金玉銀器。不過就在大夫人準備回禮時,那黃家人卻又匆匆離去,反應過來時,人都不見了。
「哼,看來黃家人暫時無心與我馬氏接觸,那黃承彥乃世家大賢,果然是狡猾如狐,沒那麼輕易向其他勢力示好。」馬縱橫暗暗眯眼,念頭剛是一轉,忽有人來報,說張頜帶着幾個被五花大綁,大罵不絕的將士前來拜見。
「哦?儁乂行動竟如此之快,這般快就把那些細作揪出來了!?」馬縱橫聞言,不由精神一震,遂立前往儀式大廳。馬縱橫趕是來到,便聽到罵聲不絕,竟都在辱罵張頜。馬縱橫聞言,不由面色一冷,大步流星地趕入廳內,張頜見了連忙拜禮。馬縱橫輕一擺手,口道免禮,遂坐於大堂之上,目光一寒,猝如兩道寒光一般射向了堂下那被一干兵士押着,並且捆得嚴嚴實實的幾個將士。其中為首一個,馬縱橫倒也有印象,此人乃是袁氏舊部中的一員大將,名叫黃赫,其小姑乃袁紹眾多小妾里頗為受寵的一個,僅次受到袁紹的重用。
「哼!原來是你!我早聞你為人貪婪好利,當初本就無意讓你歸納於飛獅軍中,倒是儁乂看在你是昔日同袍的份上,一直為你說好話。如今倒好,你不但辜負了儁乂對你的信任,竟還敢與人私通造反!!」馬縱橫此言一出,那黃赫似乎自知大禍臨頭,連忙叩拜大喊無罪,馬縱橫哪裏相信,遂投眼色望向張頜:「儁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不快快說來!」
張頜聞言,凝色一拱,遂是一一答說。原來昨夜他吩咐李、陳兩人暗中召集諸將,故意裝出雷霆震怒,欲要造反的樣子。果不其然,這黃赫和他幾個部將當場附和,並且還說可以暗中與當朝丞相曹操聯合,又說曹操與袁紹本就是摯友,他看在他們是昔日好友麾下,必定願意收納,說不定他一歡喜,還會對眾人一番封賞。而就在黃赫那幾人說得興奮不已的時候,李、陳兩人忽然發作。黃赫那幾人當時還存在僥倖心理,想要鼓動眾人造反,這時埋伏在外的張頜引兵沖入,並且張頜還把黃赫當場擒住。
「呵呵,看來曹阿瞞這猾賊當初是留有後手,不但暗中聯繫了儁乂你,還派人與這黃赫有所接觸,就是為了提防一旦儁乂你不肯答應,就教這小人在暗中伺機造反!」這下子,終於真相大白,馬縱橫不由冷笑連連,那黃赫卻似被馬縱橫說中一般,頓時滿臉死灰之色,他身後那兩個將士也絕望地低下了頭。
「來人吶~!把這幾人先押往大牢,擇日處斬!!」對於這些不忠不義的奸佞之徒,馬縱橫自然不會手軟,大喝一聲,便教左右押下。那黃赫一聽,自知此番必死無疑,嚇得屁滾尿流,哭聲求饒。他那兩個將士也痛哭不絕,連聲大喊無罪。馬縱橫卻是冷酷着臉皮,頗俱威嚴,毫不動容。另一邊,張頜卻也是面色複雜,有不忍也有愧疚,自也不敢做聲求情。
少時,那黃赫一干人等被拖了出去,馬縱橫把左右都叫下,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儁乂我尚有一事要與你商議。」
張頜一聽,不由唯恐忙是領命。
到了當日晌午時分,張頜回到校場,與其麾下將士相見。卻說自從黃赫等人被擒,這一干將士才知被人利用,後悔不及,同時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馬縱橫把眾人一併懲罰,以證軍度。孰不知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