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完全是另外一種表情,他捋須而笑,「小王爺無需慌張,臣自有辦法說動大王收回成命。」
聽江南鳳這麼說,蘇鵬飛頓時又驚又喜,問道:「當真?」
江南鳳呵呵一笑,說道:「臣什麼時候有過戲言。」
「呼!」蘇鵬飛頓時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又追問江南鳳到底有什麼辦法,江南鳳總是笑而不語,一副你只需要等好消息的表情,讓蘇鵬飛拿他沒辦法。
江南鳳又指導了蘇鵬飛幾句蘇鵬飛平日該如何在北海王面前表現,敦敦教導,絕沒有人能夠看出,他其實已經打算要放棄蘇鵬飛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江南鳳便起身告辭。
獲得了江南鳳的安慰,蘇鵬飛心中大定,等江南鳳離開了一會,蘇鵬飛才施施然離開了清淨小樓,向着不遠處的閣樓走去。
裝作已經醒酒的蘇鵬飛回到宴會中,又和一群紈絝推杯換盞,調笑**,只是這一次他的神情沒有了之前的僵硬和不自然。
當天晚上,蘇鵬飛就留宿在了雪鳶樓名妓海棠的房中。
半晚上的花天酒地,無論是蘇鵬飛還是海棠都喝了不少酒水,兩人輪番起夜了數次。
蘇鵬飛並沒有意識到,當海棠第二次從放着馬桶的耳房中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她本人。
阿德里安偽裝成的名妓海棠緩緩走回床邊,因為床太大,蘇鵬飛睡在里側,不方便下手,她便爬上了床,睡的迷迷糊糊的蘇鵬飛睡夢中伸手向她樓了過來。
阿德里安順勢向着他靠了過去,一柄短劍突然出現在他左手上,閃電般向着蘇鵬飛的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