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解釋?
就在這時,眼鏡男又緩緩地問了一句:「小兄弟,你已經連續兩個問題都令我很不滿意了,下面這個問題如果你還不老實回答,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叔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什麼都沒告訴過我……」陳東都快嚇哭了。
「哼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眼鏡男突然輕輕地甩了甩頭。
而後陳東馬上被兩個男人從凳子上架起來朝外面拖了出去。
當他被拖到倉庫門口的時候,陳東看見兩個人正在那裏調水泥漿,而旁邊還擺着一個已經割開了一頭蓋子的鐵皮油桶。
五花大綁的陳東被兩人直接架起來丟進了油桶裏面,緊接着,馬上有兩個人開始拿起鐵鍬朝裏面倒水泥漿。
陳東想站起來,可他一站起來,頭上就挨了狠狠一鐵鍬,他只覺一陣眩暈,只能蜷縮在油桶裏面,想站起來已經沒力氣了。
難道我真的就要這麼死了嗎?
水泥漿很快就淹蓋住了他的下半身,當他只剩小半截身子和一個頭的時候,那個眼鏡男來到油桶邊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小兄弟,現在我再最後問你一句,她究竟給你透露過什麼事?她有沒有給你說過她是一個殺手?」
「沒有……」陳東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因為她的嘴裏進了不少水泥漿。
「呵呵……」眼鏡男微微一笑:「看來你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眼鏡男說完一揮手:「行了,等水泥固化後,丟到江里沉了吧,一個小孩子而已,看來夜飛燕的確什麼都沒告訴他。」
聽見眼鏡男那麼一說,陳東瞬間絕望了。
然而,他想拼命掙扎,卻已經沒辦法動彈了,他知道他現在只有等死的份了……
「稀里嘩啦……」水泥漿又開始朝他所在的油桶傾倒。
很快就淹沒到了他的脖子,就在這時陳東突然聽見了一聲令他做夢都沒想到的熟悉聲音:「江哥,放他一馬吧,他還只是個孩子,我答應跟你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