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背景,而是她手中的劍,她那把劍神出鬼沒,增加多少自恃武力的好色之徒,都被她一劍割破喉嚨,死在了風流花下。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這是一朵帶着毒刺的玫瑰,沾之必死,也就沒人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但是來酒館喝酒的人卻是有增無減。
這會兒,酒館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準備打烊了,酒館裏年輕的小夥計小山子收拾了大堂的桌椅後,然後來上門板,他習慣性地朝外頭街上瞧了瞧,發現不遠處有個黑影躺在地上,隱約像是個人,他便往裏叫了聲老關叔,自己拿了桌上的風燈,慢慢地走過去看。
走近了他拿燈一照,見是仰天躺着的人,此刻雙面緊閉,雖然滿臉的灰塵污垢,但依稀能看出來是個少年,這個少年正是暈倒在街上的嵇飛雲。小山子拿手往嵇飛雲鼻孔前一探,見還有氣息,便大聲叫喊到:「老關叔,這裏有個小孩暈倒了。」
酒館裏走出一個約莫60歲左右的老漢,身材不高,頭髮花白,滿臉皺紋,還微微有些駝背,他快步走過來,低身查看,見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身灰塵,像是走了很遠的路走到這裏來的,他轉頭看了一眼裏面,然後對小山子說:「去,告訴月娘一聲。」
然後老關叔又低頭仔細看了一眼眼前昏倒在地的陌生少年,伸出兩隻手,抱起嵇飛雲,慢慢地朝酒館裏走去,走到大堂時,小山子帶着月娘來了,月娘看了一眼老關叔,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嵇飛雲,憋了一眼,說道:「抱進去吧,看看是什麼情況。」
老關叔點點頭,然後抱着嵇飛雲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老關叔將嵇飛雲放在自己睡覺的炕上,然後轉頭對跟來的小山子說道:「去大盆熱水來,另外乘碗熱的羊湯端來。」
小山子應道便出去了,不一會端來了一盆熱水和毛巾,又出去準備羊湯。老關叔用熱濕毛巾給嵇飛雲的臉上擦拭乾淨,見是一個俊秀的少年,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自語道:「這年頭啊,唉!」老關叔又將嵇飛雲的雙手擦了擦,將毛巾洗了洗,擰乾了水,敷在嵇飛雲的額頭上,然後他就坐在一旁看着躺在炕上的嵇飛雲。
屋裏溫暖,又有熱毛巾敷在額頭上,不一會兒,嵇飛雲醒過來了。他慢慢用力睜開眼睛,見是躺在一間土磚砌成的屋裏,屋裏牆壁上掛着一些日用物品,他心裏正想着這是哪裏,耳邊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孩子,你醒了。」說話發音雖然和他平時聽到有些不一樣,但他還是聽懂,關鍵是身邊有一個人,他心裏一驚,想撐起身來,但是全身無力,只得作罷。他轉頭看到一個臉上灰褐的老人正在看着他,眼睛裏充滿着關切。
嵇飛雲口中問道:「老伯,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裏?」
老關叔見着少年開口說話,說的話也和他們這兒的人略有些出入,便知道這少年應該是從內地來的。
「孩子,這裏是我的住處,你感覺這麼樣?」老關叔微笑着說道。
嵇飛雲想了想,記得自己在城裏一直走啊走的,最後不知怎麼的就倒下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轉頭望着老關叔說道:「老伯,是您把我救到這裏的嗎?謝謝您!」
老關叔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
「我叫嵇飛雲,是當陽穀人。」嵇飛雲回答道。
「當陽穀?那是什麼地方?」老關叔不解地問。
「就是我家鄉啊,我們那兒是一個沒有外人去的山谷,我們村裏的人一直都住在那裏的。」嵇飛雲說道。
老關叔想了想,應該就是關內的某處山谷吧,看來這小子是個鄉下人,然後他又問嵇飛云:「孩子,那你怎麼到這落風城裏來了?你家人呢?」
嵇飛雲見老關叔問起家人,心裏一酸,眼淚又流出來了,哭咽道:「我爹被他們殺了,村裏的人也被他們殺了,我摔下了山崖,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裏。」說完哭了來。
老關叔看着嵇飛雲,搖了搖頭,心裏暗道:「看來是有隱情的,又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這時,小山子端了碗熱氣騰騰的羊湯進來,老關叔站起來走到炕前,伸手扶着嵇飛雲坐了起來,口中說道:「孩子,先喝完羊湯,暖暖身子。」
嵇飛雲說了身謝謝,然後想伸手去接,但是卻沒有力氣舉起手來,老關叔坐在炕上,扶
當陽案 第三章 落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