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在這略有燥意的天氣里是十分合適的飲品。
「悠。可以這麼叫你嗎?」高町桃子不愧是太太,十分的具有親和力。
「啊,好的,桃子阿姨。」單看外貌的話,或許叫姐姐更為合適,但會顯得十分輕浮。
「請問高町士郎先生什麼時候回來。說起來我從小就對劍道十分痴迷,如果能像他請教一二就好了。」
葉悠儘量將話題往劍道上引。
但換來了高町太太的疑惑,「咦?你怎麼知道他會劍道的?」
她的丈夫高町士郎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家普通蛋糕店的普通老闆而已。
「是我告訴師傅的。」奈葉搶答。這倒是沒撒謊,奈葉確實在聊天室里說過。
「師傅?」高町桃子疑惑的看着奈葉和葉悠,「你們是什麼關係?」
葉悠臉色柔和,穩如老狗,從容道:「其實我也算是武家之人。」
葉悠話說一半,接下來就很顯然了。
高町太太繼續問道:「那葉悠先生是什麼流派的高徒?」
「高徒沒有,只是空有一些力氣而已。」葉悠如實道。
而且注意到她稱呼的改變,內心不禁苦笑起來。
以後,還是少來奈葉的家吧。
看着奈葉母親越發和善的笑容,葉悠暗自嘆了口氣,又東扯西聊些,終於回家。
「所以,我到底來這裏幹什麼啊……」
或許只是單純的想走一走。
另一邊,送走葉悠後,高町太太立馬躲到一排,用手捂着手機,撥通了丈夫的當年。
高町士郎和兒子還有女兒正坐在飛往中東的飛機上。
是飛機上沒錯,但他取出了手機。這是妻子的電話,無論她身處何處,又或者在做什麼,妻子的電話永遠都是暢通的。
「桃子,這麼快就想我了嗎?」高町士郎仰躺着,翹起二郎腿高聲到。
「真是抱歉啊,這次出來的時間可能有點長,大概下個星期才能回去,等我回去帶特產給你和奈葉吃。」
他臉上一直帶着溫馨的笑容,隨後逐漸凝固,最後發出一聲高昂的分貝:「什麼?有哪個臭小子敢對我家奈葉出手?什麼,不是出手?這個我不管!明天,不,今晚我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