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疊茴香豆。」
「哈?」
原本就懵逼的店員更懵了。
今天來的都是怪人啊。
「啊,抱歉,抱歉,來兩杯咖啡,一份巧克力布朗蛋糕和一份栗子味。」
店員掛着禮貌的微笑離開,葉悠抬起頭來,只見迷之女性埋頭啃食,但嘴邊的吃完了,也不敢去拿旁邊的蛋糕,。
葉悠等了會兒,她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如石化般的坐在原地。
於是葉悠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和煦了,將迷之女性旁邊的蛋糕推給她,誠懇的問道:「彌舞,你可知,茴有四種寫法?」
——寒!
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由腳底冒氣的寒氣,直衝背脊,讓彌舞遍體生涼。
他的話似乎化作了有形的質,狠狠的捏住了彌舞的心臟,一股被死亡籠罩的陰影讓彌舞窒息。
他,他......從者berserker,認出了我?
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我?
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理由已經無需多想,彌舞現在考慮的是,如何在他手下活下來。
要主動進攻嗎?
切嗣也說過,現代武器對從者無效,能打敗從者的,只能是同樣的從者。
「不要緊張。」
葉悠溫和的說道:「我對你,對衛宮切嗣,對愛麗絲,對伊莉雅,沒有惡意。」
衛宮切嗣?
他為什麼會知道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是saber的真正御主,但作為戰略的一環,卻由愛麗絲冒充saber的御主,衛宮切嗣一直潛藏在暗處,沒理由會被發現啊。
等等,還有伊莉雅?
他為什麼會知道切嗣的孩子?
彌舞的腦袋已經混亂了,思考都快要被強烈的恐懼凍結。
「都說了不要緊張,我對你們沒有惡意。」
彌舞渾身僵硬,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緊握着勺子的手關節微微泛白。
看到她這幅樣子,葉悠就知道自己大概將她嚇得不輕。
畢竟,那天晚上,在倉庫街的戰鬥中,葉悠下場戰鬥了,那發等離子炮,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冷靜一下,來,我教你怎麼寫茴字。」
葉悠生出手指,在桌子上畫了起來,「看,就是這樣,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一個回去的回。」
葉悠又伸出四根手指,「最關鍵的呢,茴有四種寫法,每一種都有其歷史選擇的軌跡。人生也是一樣哦,不同的選擇,會有不同的軌跡。你要選擇另一種人生的寫法嗎?」
葉悠溫和的笑着,將帕秋莉和伊莉雅的合照推到彌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