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滴血。
他看着那上躥下跳的身影,不禁有些迷茫。
這真的是笛卡爾嗎...這已經不是形象崩壞的事情,根本就是另一個人吧?
說到底,她只說自己叫勒內,從來沒有說自己是笛卡爾,所謂笛卡爾也只是葉悠他們的推斷而已。
似乎注意到葉悠的目光,caster朝後比起了一個大拇指,笑容燦爛,然後邀功般的跳到葉悠面前。
「嘿嘿嘿,還不錯吧。」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葉悠突然這麼開口,讓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一般以這種句式起頭的...是要過河拆橋了嗎?
「那個,你的真名叫什麼?」
「原來你說這個啊,嚇死老娘了。」她拍了拍飽滿的胸脯,波紋蕩漾,「我就叫勒內。」
「沒有其它的什麼?比如說勒內·笛卡爾?」
「emmmwww..」少女捏起白皙的拳頭放在下巴,做思考狀,「的確也可以說是笛卡爾,但不是歷史記載的笛卡爾。」
「什麼意思?」
「你知道【二元論】嗎?」
「略知。」葉悠回到:「一種是指何將宇宙或某種東西分為兩個獨立部分的觀點。第二種則是...」
葉悠看着眼前的少女,審視道:「笛卡爾在17世紀提出的『心物二元論』,認為精神和物質都是本源。世界存在着兩個實體,一個是只有廣延而不能思維的『物質實體』,另一個是只能思維而不具廣延的『精神實體』,他們單獨存在、各自發展、互不影響。」
「原來我的書被概括成這樣了嗎...嗯,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你可以將我看做笛卡爾的另一個精神狀態。為了區分,所以我只叫勒內。」
老實的回答完葉悠的問題後,她立馬抹了抹剛才臉上沾到的血跡,然後佯裝頭暈的扶着額頭,然後踉蹌向前幾步,靠近葉悠,
「剛才人家拯救了·數·萬·人,耗費了太多了魔力,可能就要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了...但是,能夠拯救這麼多人,我也是死的有意義的...」
葉悠一臉黑線。
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二元論是這樣用的?
而且,你說你也是笛卡爾的精神狀態,這就是說,她內心這麼sao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