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應過來,納悶地小聲問道:「他就沒有反駁?」
「反駁啊,但是我早就看過了,」陳安琪也壓低了聲音,「但是員工宿舍那麼簡陋,又沒有攝像頭拍下我,他又是一個人住,誰能給他證明清白呀?」
我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甚至感到懷疑人生:「老婆,你大半夜一個人拿着那些東西,翻到王陽的住處了?」
想到那樣的場面,我都為她感到一陣後怕。
如果王陽沒有睡着或者醒來了,半夜發現從窗戶翻進來的陳安琪,心裏一定會欣喜若狂吧?
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我踏馬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老公,你是個男人誒。做事哪能只看小概率事件?我半夜兩點半的鬧鐘,他第二天還得早起,那個點沒睡算我認栽。」
「有這麼高的機會可以成功,你覺得以我的性格不會去賭一把啊?」陳安琪回答得理直氣壯,甚至有些神采飛揚的自信。
哪怕隔着遙遠的距離,從電話中我也感受到了那種女性自信起來的魅力。
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只能嘆息一聲,感嘆道:「我服了。」
但我仍是覺得有點不舒服,這事畢竟不是一般正常人能夠想出來的,不放心地交待了一句:「下次說什麼也不能做這種冒險的事情了。」
「還有下次啊?打死我也不想有下次了。」陳安琪吐槽了一句,隨後才讓我放心,說不可能再有這種事情了。
「不說了,同事過來了。」妻子的語氣突然焦急起來,而後電話里便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我嘆了口氣,是真心覺得那邊波瀾詭譎,爾虞我詐的,情況太複雜了。
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還是我這邊的工作輕鬆啊,悠然自得的,杜金浩倒了也不用和誰勾心鬥角,美滋滋。
我心想王陽這件事能告一段落也好,雖然陳安琪的手段很劍走偏鋒和極端,但有效就行了。
就在我悠然愜意的時候,卻收到了陳安琪的新消息。
那是一張照片,王陽住處窗戶下的地板,有一對大約3碼的小巧腳印。
緊跟着就是一張圖片,是王陽和陳安琪的聊天截圖。
「騷貨,你是在作繭自縛。」
「今晚穿漂亮點,把我服侍好,這件事老子就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