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狡黠笑道:「老公,我們是來換衣服的。如果你只能五分鐘,那我沒有意見。」
「那還是算了。」我當即說道。
妻子替我穿好上衣內襯後,蹲下了身子,耐心而細緻地幫我把下裙穿上。
我心中莫名就有些溫暖,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給她添麻煩。
總算明白了,陳安琪為什麼會把我蹲下給她繫鞋帶這種小事,記得這麼清楚。
原來重要的不是這種小事件,而是它背後體現出的東西。
妻子將下裙給我穿好後,纏了兩圈系帶,從左右兩側往下拉。
嗯,兩根系帶垂落,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古時候的公子哥了。
照了下鏡子,雖然髮型和鞋子有些不搭,但總體來說的話······
「還闊以。」我這樣說着。
對不起,雖然有點不太穿得出去,但是很帥啊。
對我來說這也是生平第一次穿裙子,雖然是古代很正常的制式嘛,但現代眼光看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呀兒喲,原來真的會下邊生風,陳安琪以前跟我說的下邊涼颼颼不是開玩笑啊。
我打住了這種略顯羞恥的念頭,覺得思緒都飄到大南門了。
「誒老公,沒想到嘛,你穿上還挺帥的。」
「髮型再換一下,就毫無違和感了。」妻子笑着給我整理衣襟,隨後給我披上了大袖衫,將胸前的系帶栓上。
出試衣間的瞬間,我都覺得自己走路帶風。
「也不知道我們這風氣是誰帶起來的,江安寧還是江藝?」我隨意感嘆了一聲。
「江藝,他給安寧哥灌輸的思想。後來安寧哥覺得很好看,就也喜歡上了。」陳安琪似乎比較了解他們兩人。
隨後妻子又給我挑了一雙白色布鞋,本來是有游龍繡花的,但被我拒絕了,只挑了雙沒有圖案的布鞋。
陳安琪還給自己買了一個繡翠竹和麋鹿花紋的粉色荷包,說是明天放東西用。
在妻子的惡趣味之下,我愣是硬着頭皮,穿着一身漢服回家的。
一路上總算明白了江藝的感受,回頭率不說百分百也差不多了。
嗯,不知道這算不算和陳安琪有情侶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