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沒有叫民警來處理,而是私自動用武力,被流程化地口頭教育批評,關了半個小時禁閉。
那滋味還真心蠻不好受的。
沒有手機、沒有書,沒有任何娛樂方式和可以說話的人。
就是一個狹小的空間,四面都是雪白的牆和強光。睡也沒法睡,對精神很摧殘。
所幸我還有一手三體樁功,乾脆站樁打發時間,艱難地熬了過來。
「這就是禁閉室啊,那李青被關這麼久不是慘了?」我心頭感嘆了一句。
吃過午飯後,十二點到兩點就是午休時間。
我的床鋪已經完全收拾整理好了,而周狼也搶了李青的被褥換上,遭罪的始終還是最底層抬不起頭的人。
小小的一個監室,竟然有了特麼封建社會的階級壓迫感。
午休過後,就是靜坐思過,然後進行法制教育。
隨後,就到了勞動防風的時間。
所有人都被放到了一個露天礦場,發給我們鐵鎬和背篼,讓我們挖礦!
「臥槽。」我下意識就罵了一句,還有這種操作?
我心裏那個鬱悶啊,這不就跟勞改差不多?
竊格瓦拉不是這麼說的啊,明明應該「比家裏好多了」,讓人大年三十都不想回家。
果然,別人是網友眼中的「精神領袖」,這個思想境界我還比不得。
我雖然沒有挖礦的經驗,但從小在農村長大,就當是用鋤頭了,也沒太大區別。
將背篼丟在一邊,往手上吐兩口唾沫,奮力地揮動鐵鎬,把煤礦像挖紅薯溝一樣挖出來,扔進裏面就行了。
面朝黑土背朝天,汗水很快就濕透了衣物,渾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發現先前對我唯唯諾諾的周狼,此刻帶着他的一伙人,在和其他監室的人交頭接耳,不時向我這邊看一眼。
而監管的民警那邊,似乎也有人故意鬧出事情,把他們支了過去。
「有完沒完了?」我心頭火起,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這次可不是鬧着玩的,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把鋒利尖銳的鐵鎬,一鎬頭砸在頭上能把給敲出來。
看着他們向我走過來,我立即扛着鎬頭,飛快地往高處跑。
周狼他們一伙人提着鐵鎬,浩浩蕩蕩地向我追過來,看樣子是想搞點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