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卻顯得再自然不過。
我原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靜地過去,熬到兩三個月過去,我徹底擺脫精神病人的身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畢竟我是這麼想的,李剛雖然喪心病狂,估計也知道這個別墅的位置。
但我們現在是什麼豪華陣容?
江藝、江影都在。
哪怕是墊底的我,也能打得空手道黑帶高手爬不起來。
要說上來找麻煩,倒不如說是送人頭。
可我未曾想到的是,這樣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還是那一夥熟悉的人,就像是掐好時間一般,在江影去最近的小鎮置辦生活用品的時候,像踏馬電影裏的忍者一樣,從鐵製大門上接連翻了進來!
我和江藝原本正在前庭打太極,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就懵了。
「陰魂不散!」我罵了一聲,隨即向着妻子所在的位置高聲喊道:「老婆,你先躲起來報警!」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做賊的可以天天盯着你,尋找你鬆懈的時候,防賊的不可能天天守着,更不可能時時小心謹慎,總有鬆懈的時候。
老子忍無可忍了。
這一次必須把李剛打痛,至少讓他這批最牛逼的練家子全部打掉!
江藝眉頭一皺,腳下一勾一踢,將長棍踢了起來。
「啪」的一聲,他將長棍緊緊握在手中,而後向我丟來:「你需要武器。」
我一把接住長棍,沒時間跟他再說什麼,直接迎向了衝來的敵人。
事實上我不太會用棍,但畢竟一寸長一寸強。別人還沒沾到我,我就已經憑藉最短的距離,爆發出最大的威力,直接當頭一棍打了下去。
「呼——」
空氣中爆發出一陣破風的嘯響,我手上的長棍猛地力劈而下。
「啪」的一聲脆響,我的雙手都震得發麻。
但那個向我衝來的愣頭青,直接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當場被打得昏死過去。
「且戰且退,拖住時間就行了!」江藝提醒我。
事實上用不着他提醒,我也知道。
要是說單打獨鬥,我和江藝怎麼也能打翻他們所有人。
但他們人實在太多了,把我們逼得一退再退,很快便渾身是傷。
我擦了下嘴角的血跡,臉上還一陣腫痛,左眼都被擠得快睜不開了,沉重地喘着氣。
「不能再退了,快到後院了。」江藝提醒道,他的聲音也在喘。
「嗯。」我咬牙應聲。
陳安琪在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