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是真的日了狗了,老子習慣個屁啊!誰愛習慣,誰自己習慣去。
我收斂起思緒,擦乾身子回到了臥室。
這個時候,妻子才剛吹完頭髮,躺到了床上。
她似乎不是很想理我,直接側過身子,背對着我。
「老婆,不想知道我媽跟我說了什麼?」我伸手將她摟住。
陳安琪遲疑了一會,這才說道:「不想。」
其實就那遲疑的一會,我就能猜到了。她還是想聽聽看,婆婆到底對她什麼看法。
但我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畢竟有些話太傷人了。
既然她說不想,那就不講算了······
這樣想着,我就熄了燈,跟她說了聲晚安。
我未曾料到的是,她翻過身來踹了我一下:「你還真不講啊?」
我懵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擦,不是你說不想聽的嗎?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
我嘆了口氣,還是把我媽的最新荒唐想法說了出來。
就是那個什麼家裏沒有孩子,就去外面「搞」一個出來的奇葩理論。
妻子聽了氣到發笑,直接死命掐了我一把,生疼,老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去啊,怎麼不去?」陳安琪呵呵笑着,但感覺總像要殺人一樣。
「我去個錘子噢。」我哭笑不得,沉沉嘆了口氣。
「沒事,你去嘛。」
「我不生氣。」
「一點都不生氣。」
「真的,騙你幹什麼?」
妻子一再笑眯眯地強調不會生氣,就是煞筆也能明白這裏面的反話了。基本就等於在說,「只要你敢,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別鬧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嘆息道,「不存在的事情。」
陳安琪這才說起心裏的想法:「真的,我不反對。只是你想讓誰和你生孩子,就和誰結婚過日子好了,還要我幹什麼?」
我不得不各種好言細語相勸,這才讓她不再說這個話題,睡了下去。
當晚深夜,我一個人來到客廳,望着窗外的月色抽煙。
承認吧,我們都是深夜崩潰過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