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副傻乎乎的模樣,上官艷回憶着,唇角都勾了起來。
「咳咳!」門口傳來蕭振廷的聲音。
上官艷心頭一驚,轉過身來望向他:「今天這麼早就練完了?」
蕭振廷閒賦在家,卻十年如一日不曾疏忽練功,今天是知道俞婉過來,特地早了半個時辰開始。
「蕭大元帥。」俞婉起身行了個後輩的禮,稱呼上仍是隨了燕九朝。
蕭振廷爽朗一笑:「坐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俞婉感覺今日的蕭大元帥比以往更魁梧了。
俞婉坐下了。
蕭振廷也坐在了上官艷身側,用簽子叉了片香瓜吃了,他是武將,用不來這娘們唧唧的玩意兒,可兒媳在場,他不好表現得太粗魯了。
「真甜!哪兒買的?比上回的好吃。」
若無方才那番對話,直說也無妨,偏在兒媳面前緬懷前夫讓他聽了個正着,再說這些瓜啊果的都是燕王當年種下的,也不知他會不會消化不良。
「是我帶來的。」俞婉道。
「還是你會挑。」蕭振廷又吃了幾片。
蕭振廷是爺們兒,俞婉與他沒多少話說,寒暄一番後起身去蕭紫月的院子了。
屋內只剩下夫妻二人,上官艷張了張嘴,解釋道:「方才……」
「沒想到那小子不是個書呆子啊,還會種地。」蕭振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上官艷聽他口吻不像是心有芥蒂的樣子,試探地問道:「你、你不生氣?」
蕭振廷促狹一笑,忽然拉開上衣,上官艷讓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還當他白日裏又要哄着她胡來了,哪知就看到了他衣服下的戰甲。
「你……大熱天的在家裏穿什麼戰甲?」還偷偷穿在衣服里!不怕悶死嗎?!
蕭振廷嘿嘿一笑:「琮兒給我要回來的。」
上官艷簡直無語了,都過去多少天了,這傢伙還沉浸在琮兒給他送戰甲的喜悅里?連她和前夫的醋都顧不上吃了?
靈芝領着俞婉主僕去了紫薇閣,蕭紫月與一眾小姐妹們就坐在閣中,讓俞婉意外的是誠王妃竟然也在。
蕭紫月看到俞婉眼底的詫異,走過來拉着俞婉的手,小聲道:「我……我忘記和你說了……」
不是忘記說,而是她壓根兒沒給誠王妃下帖子,誠王妃是不請自來,她是王妃,蕭府下人不敢阻攔,蕭紫月也不好不招待,於是將人客客氣氣地迎了進來。
蕭紫月聽說這位匈奴來的王妃性子不大好,在京城一個朋友也沒有,擔心俞婉因不喜誠王妃而心生不快。
俞婉哪兒能不快呢?畢竟被揍成豬頭的人又不是她。
俞婉大大方方地走過去,與誠王妃打了招呼:「王妃金安。」
「哼!」誠王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蕭紫月見誠王妃給大嫂甩臉色,瞬間尷尬死了,若早知她這麼對大嫂,她、她當時就不把她請進來了!
俞婉湊近誠王妃,低聲道:「還想挨揍?」
誠王妃杏眼一瞪:「你敢?」
俞婉輕輕一笑:「你哥哥在這兒我都敢,你哥哥走了我就更沒什麼怕的了。」
誠王妃想了想自己打過俞婉的勝算,無比幽怨地妥協了。
俞婉親熱地拉過誠王妃的手腕。
蕭紫月見二人化干戈為玉帛的樣子,悄然鬆了一口氣,不過,大嫂都沒主動牽過她呢……
小丫頭心裏酸溜溜的。
俞婉自是不知蕭紫月醋上了,與蕭紫月的小姐妹也打了一圈招呼,之後挨着誠王妃坐下,客氣地寒暄道:「王妃與誠王殿下可好?」
誠王妃倨傲道:「哼!那弱雞有什麼好?我一鞭子就給抽下去了!」
俞婉嘴角一抽,可憐的誠王,該不會大婚這麼久一直沒與新娘子洞房吧?話說回來,虧得匈奴郡主是嫁了彬彬有禮的誠王,否則換了別的王爺,就她這性子怕是有苦頭要吃。
人都到齊了,蕭紫月讓下人上了一輪花茶後提出去蕭府的果園摘葡萄,眼下還不是葡萄最飽滿多汁的時候,可用來釀酒夠了。
「釀酒?」一個小姐妹驚訝。
蕭紫月笑盈盈地道:「是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