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齊波秘密抓捕周繼堯居然沒有通知他,這讓他心裏不舒服。
這恐怕讓他懷疑有人暗地裏想利用周繼堯搞他,如果周繼堯完蛋了,很有可能會連累到他,畢竟,他和周繼堯不是一般的關係,所以,他必須把周繼堯弄出來。」
「這麼說是唐斌出面把周繼堯弄出來的?」戴家郎問道。
劉振武搖搖頭說道:「這其中的具體環節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傳聞說唐斌先是擺平了齊波,把周繼堯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然後為了一勞永逸地結束周繼堯和湯鎮業、鄧俊吉的糾紛,他把幾個人招到一塊開了一個會。
對周繼堯來說,當時處於劣勢,並且還背着兩起命案,還跟黑道人物結下了梁子,雖然有唐斌撐腰,也只能選擇再次妥協。
最後協調的結果是周繼堯賠償那個商人五百萬,實際上這五百萬最後應該落入了鄧俊吉的腰包,然後又補償湯鎮業兩百萬,並且承諾永遠離開二道河,從此周繼堯果然就在二道河銷聲匿跡了。
不過,那個曾經告他詐騙的老闆一年之後在二道河被一輛車給撞死了,有人說這是周繼堯指使人幹的,只是沒有證據。
另外,一直困擾着周繼堯的湯洋和情夫的案子也被齊波結案了,給了周繼堯一個清白,齊波退休之後,這個案子也就不再有人提起了。」
戴家郎聽的津津有味,這可是迄今為止最完整的有關周繼堯的傳奇故事,劉振武要不是在公安局多年,恐怕也不會知道這麼多,儘管其中不乏傳聞和推測,但基本上經得起推敲。
現在看來,包括湯洋在內的三條命很有可能都跟周繼堯有關,當年應該是齊波迫於唐斌的壓力匆匆結案,根本就沒有認真調查過,而湯鎮業拿到了周繼堯的好處,自然也就息事寧人了。
只是沒想到後來鄧俊吉也去了南召市發展,並且還和周繼堯成了生意夥伴,最後居然不計前嫌成了兒女親家,難道周繼堯真的忘記了在二道河的時候受到的屈辱嗎?
「那個死於車禍的商人是二道河人嗎?」戴家郎問道。
劉振武搖搖頭說道:「據說不是本地人,南召市那邊來的,但肯定有黑道背景。」
「叫什麼名字?」戴家郎問道。
劉振武搖搖頭說道:「名字忘記了,局裏面應該有這個案子的材料,其實,這個老闆死後,他的老婆也和湯鎮業一樣把周繼堯當做是兇手,只是當時局裏面沒有立案。」
「那這家人現在還在二道河嗎?」戴家郎問道。
劉振武搖搖頭說道:「那誰知道?畢竟過去幾十年了,早已經物是人非了,實際上楊釗退休之後,也有人想把當年的一些事情翻出來,但一直沒有結果,畢竟牽扯到的人太多了,誰也不敢得罪人,也只有羅玉梅膽子大。」
戴家郎盯着劉振武問道:「你相信羅玉梅是死於車禍嗎?」
劉振武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嘆口氣道:「我這把年紀了,有些事情也只是想想而已。」
戴家郎問道:「你為什麼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向上級反映呢?既然這把年紀了,還怕什麼?」
劉振武苦笑道:「向誰反映?現在二道河公安局局長就是齊波的女兒,對我來說,這些事也只是茶餘飯後的閒聊而已。」
戴家郎問道:「了解楊釗當年惡行的人現在還有什麼人?」
劉振武搖搖頭說道:「應該沒幾個了吧?後來調走的調走,死的死,也不會有幾個了,即便還活着的人,要麼自己本身就是楊釗的同夥,要麼一把年紀了,即便為兒女着想也不會去招惹麻煩。
再說,楊釗都已經死了,難道還能把他從墳墓里挖出來審判?不過,聽羅玉梅說他的兒子在家裏被人打死了,這可能就是報應吧。」
戴家郎說道:「雖說楊釗一家後來也得到了周繼堯不少好處,但周繼堯卻把楊釗的兒子變成了打手,並且死於非命,說起來也算是恩將仇報了。」
劉振武猶豫道:「聽說他女兒混得不錯,楊釗應該給她留下了不少錢,我女兒跟他走得太近,我一直警告她離她遠點,可就是不聽。」
正說着,劉香從屋子裏走出來,嗔道:「爸,你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劉振武哼了一聲道:「我說你少跟楊釗的女兒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