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了,怎麼,難道李冬梅今晚被槍殺了?」
鄧俊吉哼了一聲道:「蠢貨,如果她被槍殺就好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肯定是她以為咱們派人殺人滅口,所以乾脆就向警察自首了。」
鄧寶瓶一臉震驚道:「不可能吧?她可是老二的人,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出賣老二吧,再說,我們什麼時候要殺她滅口了?」
鄧俊吉擺擺手,說道:「先別扯太遠,我問你,如果李冬梅把一切都說出來的話,最嚴重的後果是什麼?」
鄧寶瓶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如果她出賣我們的話,老大應該是栽進去了,但二哥和嫂子應該不會受到牽連,李冬梅手裏應該沒有指控二哥和嫂子的證據。」
「那警察為什麼連他們兩個也抓了?應該抓老大一個人啊。」鄧俊吉質疑道。
鄧寶瓶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說道:「也許警察只是造造聲勢,只要找個好律師,老二和嫂子應該能出來。」
「你會不會扯進去?」鄧俊吉看看自己唯一的女兒,有點擔心地問道。
鄧寶瓶急忙搖搖頭,說道:「不可能,我沒有出過面,我懷疑嫂子被抓有可能是因為她向李冬梅提供了周玉冰的行蹤,不過,應該不嚴重。」
鄧俊吉站起身來有點焦躁地在書房裏來回踱了幾步,然後沖鄧寶瓶說道:「你馬上着手準備,我看暴風雨就要來了。」
鄧寶瓶疑惑道:「準備什麼?」
鄧俊吉罵道:「真是糊塗,這個時候還能準備什麼?當然是準備開戰啊。」
鄧寶瓶吃驚道:「怎麼?難道我們還能跟警察開戰?」
鄧俊吉氣的接連罵了兩聲蠢貨,隨即喘息道:「警察那邊只能耐心等消息了,我擔心的是周繼堯這邊。
你想想,他如果知道你們綁架了周玉冰並且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話,豈能善甘罷休?再說,他肯定會逼着我們交出那五個億。」
鄧寶瓶這才明白了老子的意思,哼了一聲道:「知道又怎麼樣?要怪他也只能怪自己女兒,再說,周玉冰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信他會為了周玉冰不惜跟我們翻臉。」
鄧俊吉小聲道:「不管怎麼說,周玉冰都是他養了三十多年的女兒,難道你還不了解他的脾性?起碼這點面子他肯定要找回去,當年他為了一個馬仔都跟我們不依不饒的,誰知道他這一次會拿誰開刀?」
鄧寶瓶坐在那裏沉思了好一陣,小聲道:「爸,眼下也只能把一切都推到老大頭上了,我們就說老大是為了找周玉冰報私仇。
畢竟,周繼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出了這種事,他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賴在我們頭上,既然他把周玉冰當女兒的話,那就承擔一半責任,何況,眼下是我們家裏的人被抓了。」
鄧俊吉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要做好準備,提防周繼堯翻臉。」
鄧寶瓶點點頭說道:「我馬上就着手準備,周繼堯如果得理不饒人的話咱們乾脆就先下手為強。」
鄧俊吉急忙擺擺手說道:「不要魯莽,我讓你做好準備的目的是自保,並不是要跟他硬碰硬,眼下老大老二都進去了,情勢對我們不利,只要能讓周繼堯消了這口氣,哪怕賠點錢也認了。」
鄧寶瓶說道:「爸,周繼堯可是那種蹬脖子上臉的人,你越軟弱,他就越得寸進尺,雖然老大老二進去了,可還有我呢,他周繼堯有什麼?
現在連嫂子都進去了,他家裏除了沒用的周琳之外,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何況,咱們還有二道河的朋友呢,要是依我的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周繼堯做掉算了。」
鄧俊吉喝道:「胡說。難道殺了周繼堯就能擺平一切嗎?結果只能是玉石俱焚,眼下必須爭取周繼堯的諒解,然後想辦法先救人。」
鄧寶瓶質疑道:「如果周繼堯不依不饒呢?」
鄧俊吉猶豫道:「周繼堯應該能看清楚目前的情勢,我相信他會冷靜處理,周玉婷可是他最看重的女兒,我不信他會破罐子破摔,實際上他也不是這種人。」
鄧寶瓶遲疑了一下說道:「爸,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必須做好兩手準備,周繼堯可不是什麼善類,如果他借這件事打擊我們鄧家的話,也不得不防,起碼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