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闖入者的雨帽,揪着他的頭髮仔細看看他的臉,一臉震驚地說道:「這麼是你?」
另一男人不解地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小子?」
那個男人一臉吃驚道:「這不是工人路派出所的李建兵嗎?」
那個男人一聽,說道:「好哇,警察居然干起了殺手的勾當,這下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說道:「齊局,你真是神算啊,這幾天算是沒有白守,還真抓到了一個,我現在就把人送過去。」
正說着,只見齊波穿着睡衣從外面走進來,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打量了幾眼,問道:「誰派你來的?」
闖入者一臉沮喪的樣子,不過並沒有出聲。一邊的男人說道:「老局長,你可能不認識他,他是咱們工人路派出所的人,齊局還在等着呢,我現在就把人送過去,要不了多久就知道他是在替誰賣命。」
齊波一聽,站在那裏怔怔楞了好一陣,最後擺擺手,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出去,看那顫巍巍的樣子,顯然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李建兵今年三十二歲,是二道河工人路派出所的一名刑警,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闖入一個設計好的陷阱。
直到被抓到公安局,腦子裏還有點轉不過彎來,不明白自己的同行們是從哪裏得知自己要行刺的消息,因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和僱主,難道僱主會出賣他?沒理由啊。
在二道河公安局的審訊室中,齊真親自主持對李建兵的審訊,沒想到李建兵壓根就沒有做任何抵抗就對自己的最新供認不諱。
他承認自己是為貳拾萬塊錢才接的這個活,不過,他雖然以前也為了錢幹過替人討債之類的勾當,但殺人還是第一次。
在他看來,殺一個已經半截子入土的老頭不僅不費力氣,也沒有罪惡感,何況齊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人家出這麼大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你的僱主是誰?」齊真問道。
「是個女人,我只知道她叫丁香花。」李建兵沮喪地說道。
「她既然僱用你,你們難道不認識?這個丁香花是哪裏人?幹什麼的?」齊真問道。
李建兵搖搖頭說道:「我確實不認識她。」
齊真哼了一聲道:「如果你們不認識,那她怎麼會找上你呢?」
李建兵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也奇怪呢,不過,她好像知道哪些警察會接這種活,我懷疑她本人可能就是警察。」
齊真吃驚道:「你憑什麼認為她是警察?」
李建兵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只是一種感覺,當警察的人難免都有點職業病。」
「你描述一下,這個丁香花長什麼樣?」齊真問道。
李建兵想了一下說道:「三十多歲的樣子,挺漂亮,看上去精明幹練,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也許是南召市那邊的人。」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替丁香花辦事吧?」齊真問道。
李建兵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拆遷工程鬧事那段時間,她雇我威脅過一些釘子戶,不過,沒有出過人命。」
齊真驚訝道:「這麼說她跟拆遷工程的案子也有關係?」
李建兵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這女人神秘的很,我也就見過兩次,每次都戴着不同的假髮,並且很少說話,我們兩次見面加起來也沒有超過五分鐘,不過,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替別人辦事。」
齊真沉默了一會兒,盯着李建兵說道:「我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願意嗎?」
李建兵急忙說道:「願意願意,實際上我也只是為了錢才幹這種事,只要能寬大處理,我願意贖罪。」
齊真點點頭說道:「那好,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如果你再暗地裏搞鬼的話,那咱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李建兵連忙點點頭說道:「我明白,我願意戴罪立功。」
齊真說道:「那好,我問你,丁香花都是怎麼跟你聯繫的?打電話嗎?」
李建兵搖搖頭說道:「她從來都不打電話,如果需要你的話,她就會直接來找你。」
「那報酬呢?她是怎麼支付的?」齊真問道。
李建兵說道:「每次見面的
第595章 殺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