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所以,有關開顱手術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頓了一下,站起身來繼續說道:「家朗是繼堯信得過的人,又是碧雲的乾兒子,也是我們周家目前唯一的男人,在繼堯醒過來之前,家裏的事情由他說了算,其他人就不要亂插嘴了。」
戴家郎沒想到周如梅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忍不住心中一喜,很顯然,周繼堯肯定以前肯自己的兩個姐姐囑咐過什麼,否則,老太太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種話。周玉婷似乎也感到很意外,楞了一下,說道:「姑媽,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做為子女,難道我就沒有權力發表意見嗎?」
周如梅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這不是權力問題,而是關係到我們周家氣運的問題,這個時候不能七嘴八舌,必須有個人拿主意。」
頓了一下,盯着周玉婷繼續說道:「前不久有人闖進我的家裏殺人,繼堯懷疑是鄧家人所為,作為鄧家的兒媳婦,你就不要參合這些事了。」
周玉婷陰沉着臉瞥了母親一眼,憤憤道:「媽,怎麼我竟然成了外人了?難道你們懷疑我會幫着鄧家害自己的父親?」
蔣碧雲擺擺手說道:「沒人說你會害自己的父親,只是眼下我也覺得不適合做手術,等一會兒你去看看你爸,然後就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周玉婷呆呆地楞了一會兒,隨即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等我我沒說。
不過,有句話我必須說在前頭,在我爸還沒有咽氣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對公司的資產進行處置,否則我們就打官司。」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二小姐,我們現在都在位董事長的病情擔憂,沒想到你卻只是盯着家產,難道董事長不醒過來公司就不運作了?畢竟,公司目前還有幾個大項目呢,不可能沒人做主。
實不相瞞,我昨天晚上已經見過喻後紅和公司的法律顧問了,我決定在董事長不能親自理事之前,讓乾媽出任公司的董事長,喻後紅為總經理,過兩天就召開臨時董事會確定這件事,我想你該不會反對乾媽出任董事長吧?」
周玉婷坐在那裏怔怔發呆,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更不清楚戴家郎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聽朱芸璐緩緩說道:
「我覺得家朗的這個安排沒毛病,繼堯的病瞞得了一時滿不了一世,早晚會泄露出去,必須有人出面穩定局勢。
本來玉婷倒是合適的人選,無論是能力還是資歷都應該能夠勝任董事長的職位,可問題是玉婷眼下孩子還小,又剛剛擔任了鄧俊吉公司的總經理,這兩頭也管不過來。
而家朗畢竟年輕,資歷不夠,如果出任公司董事長首先玉婷就不服,更別說公司的其他股東和高管了。
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有碧雲出面了,憑她的影響力想必不會給公司帶來太大的震動,再加上喻後紅從中協調,想必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朱芸璐的話雖然說的含蓄,看上去誰也不得罪,可言外之意卻暗合了戴家郎的意圖,直接把周玉婷想當董事長的野心給排除了。
戴家郎忍不住一樂,懷疑會不會跟自己前兩天晚上睡了朱仙齡有關,看着朱芸璐一副端莊雍容的樣子,戴家郎忍不住心裏一陣痒痒。
周玉婷憤憤地說道:「朱阿姨,連我這個女兒都沒權力議論這件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周家的事情。
我媽從來都沒有管過公司的的事務,讓她當董事長明擺着就是糊弄人的,實際上公司還不是戴家郎和喻後紅說了算?我媽明擺着不就是聾子的耳朵嗎?這種伎倆騙得了誰?」
頓了一下,瞥了朱仙齡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難道朱阿姨也已經成了他的丈母娘了?」
蔣碧雲一聽,脹紅了臉,訓斥道:「玉婷,你胡說什麼?越說越不像話了,什麼聾子的耳朵,難道家朗不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考慮嗎?」
周玉婷一臉抱怨道:「媽,就算你當了這個董事長,在我爸還沒有去世之前,你也沒有權力簽署任何文件。」
蔣碧雲擺擺手說道:「家朗又沒說讓我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也只是為了穩定局面,在你爸的病情沒有定論之前,以前的項目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新的投資項目暫時全部停下來,我不會再批准任何大規模的投資項目。」
周玉婷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