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瀾一聽,也顧不上危險了,舉着槍第一個沖了進去,不過,她只看到窗口人影一閃,隨即就看見倒在地上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光着上身,下面只穿着一條短褲,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股股鮮血正在往外冒。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馬上搶救。」紀文瀾嘴裏大聲喊道,隨即跑到窗戶邊朝下面一看,只見一個人躺在行人路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戴家郎急忙也跑了過去,朝着下面看了一會兒,說道:「還會動。」
話音剛落,只見那個人居然掙扎想站起來,紀文瀾馬上拿出對講機急速道:「馬上趕到會所西側,目標已經跳樓逃跑。」
戴家郎這才有時間仔細看看被自己打了一槍的男人,一名警察正在用一件襯衫給他止血。
「你打的還是丁香花打的?」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瞥了一眼紀文瀾手裏的槍沒出聲。紀文瀾頓時就明白了,沖兩個警察說道:「趕緊把人抬出去。」
兩個警察出門之後,紀文瀾低聲道:「這個人就是徐文成,不知道還有沒有救。」
戴家郎頓時大吃一驚,疑惑道:「可剛才兩個保鏢都說徐文成不在房間,其中一個還準備帶我去找他呢。」
紀文瀾擺擺手說道:「先不說這些了,你趕緊離開,回家等我,記住,你今晚沒有在這裏出現過。」
戴家郎還想說什麼,外面又進來好幾個警察,走在前面的正是齊真,於是急忙轉身走了出去。
會所的隔音效果很好,儘管晚上半夜槍聲大作,可並沒有多少人聽見,不過,還是有人報了案,因為住在對面的人被西裝男槍擊窗戶玻璃的槍聲驚醒了。
市公安局刑警隊的人沒用多長時間就趕到了,不過,段一峰比他們早到了一步,因為這裏是二分局的地盤。
只見會所現場一片狼藉,除了少數幾個會所的工作人員之外,一個個都跑得乾乾淨淨。
十幾分鐘之後,市公安局副局長廖明亮親自趕來了,段一峰匯報道:「現場發現一名傷者,已經送往醫院。」
「嫌煩呢?」廖明亮問道。
「跳窗逃跑了,好像是個老手,現場連彈殼都沒有找到一個。」段一峰說道。
廖明亮呆呆地楞了一會兒,問道:「什麼性質的案子。」
段一峰把廖明亮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廖局,還是等一會兒讓紀文瀾親自向你匯報吧,眼下徐文成還在醫院,看那樣好像挺不到明天呢。」
戴家郎回到家裏的時候,那股酒勁好像才上來,倒在床上一邊焦急地等紀文瀾,一邊腦子裏像是過電影一樣把所有的畫面都過了一遍。
說實話,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確實有點累了,再加上幾乎吹掉了大半瓶紅酒,腦子暈暈沉沉的,沒等紀文瀾回來就迷糊過去了。
也你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聽見屋子裏又輕微的響動聲,並且越來越清晰地能夠分辨出是慢慢靠近臥室的腳步聲,甚至還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頓時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跳起身來,可就像是被魘住了一樣,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只是干着急,怎麼也動彈不得。
而這時,房門卻打開了,只見一個帶着醜陋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嘴裏還發出可怕的獰笑,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只能張着嘴大喊起來。
結果,戴家郎就被自己喊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噩夢,渾身都汗濕了,嚇得趕忙坐起身來。
正自喘息,只見紀文瀾從衛生間一絲不掛地跑出來,一臉驚訝地瞪着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大喊大叫的是不是做噩夢了。」
戴家郎盯着紀文瀾注視了一會兒,這才慢慢回過神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子,看看窗外都已經泛白了,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紀文瀾這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急忙跑回了衛生間,說道:「剛回來不久,看你睡的香都不敢弄出聲音呢。」
「媽的。」戴家郎嘴裏嘀咕了一句,摸出一支煙點上,隨即終於回到了現實,急忙問道:「怎麼樣?人抓到了嗎?」
紀文瀾披着睡衣走了出來,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小聲道:「你立功了,果然是丁香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