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只有七八歲,比周琳小一兩歲,也算是撫養了十幾年。
據說跟蔣碧雲的感情挺好,只是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念書,我倒是跟周昕聊過幾句,給人文質彬彬的印象,倒像是一個知識分子。」
戴家郎奇怪道:「既然在周家撫養了十幾年,基本上應該算是家庭成員了,可我從來沒有聽周繼堯、周玉冰或者其他人提起過這個養子,難道他也不受幾個女兒的待見?」
梅向月分析道:「蔣碧雲恐怕是因為一直生不出兒子,所以才動了收養之心,而周繼堯應該也只能通過這個養子尋求點安慰。
不過,雖然蔣碧雲母愛泛濫,但要想讓一家人都把一個來歷不明的孤兒當成家庭成員恐怕也難以接受,最多也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了。
當然,周昕自己也不會有什麼野心,他算是徹底改變了命運,這輩子能有蔣碧雲這個貴人應該已經知足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就算他改變了命運,但面對周家的子女,在心理上肯定會自卑。」
梅向月反駁道:「那也不一定,畢竟周昕受過高等教育,又在國外面過世面,即便心理上有自卑感,相信他也應該有自我治癒能力。」
戴家郎拿過酒瓶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梅向月拿來一個杯子說道:「我今晚也喝一杯。」
戴家郎一臉狐疑地盯着梅向月說道:「難道忘了前車之鑑嗎?」
梅向月嗔道:「你不是說酒量可以練出來嗎?」
戴家郎勸道:「還是算了吧,你連起碼的一點基礎都沒有,就別練了,可別像上次一樣噁心我一晚上。」
梅向月倔強道:「我今晚偏要喝一杯,就不信還會像上次那樣。」說完,不顧戴家郎的阻攔,硬是給自己斟滿了一杯。
不過,並沒有馬上喝,而是說道:「在喝之前有什麼情報趕緊說吧,喝完有可能會斷片。」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哪來這麼多情報?」
梅向月驚訝道:「怎麼?我們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你竟然都沒有一點可以跟我共享的情報?」
戴家郎模仿紀文瀾的語氣說道:「我們的臥底是一項長期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應該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如果每天回來都要交換情報的話,豈不是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
梅向月嗔道:「哎呀,我的意思是聊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又不是說什麼重大的發現。」
戴家郎說道:「那你就說隨便聊聊,不要說交換什麼情報。」
梅向月白了戴家郎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嗔道:「就你愛咬文嚼字,雞蛋裏面挑骨頭。」
戴家郎也幹掉一杯酒,問道:「蔣碧雲對你好嗎?說說對她的初印象?」
梅向月慢慢往嘴裏送了一點菜餚,放下筷子說道:「我剛去,自然不可能成為她的心腹,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助理,所以只能說不好不壞。
不過,有時候對我還是挺關心,比如,今天得知你休假,她馬上就讓我回來陪你了。
至於初印象,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留給我的第一印象無非就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婦,甚至還表現出知書達理。
說實話,我也在歐陽娟那裏近距離見過周繼堯,但不知為什麼,在蔣碧雲面前好像比面對周繼堯還要讓我緊張。」
「緊張?難道是做賊心虛?」戴家郎皺着眉頭問道。
梅向月瞪了戴家郎一眼,搖搖頭說道:「也不能說緊張吧,反正有點不自在,或者說在她面前有種壓抑感,她那雙眼睛似乎能夠看透一切,但又不是那種犀利的眼神。」
戴家郎一口乾掉一杯酒,坐在那裏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說道::「這種壓抑感應該來自她的傲慢。」
梅向月質疑道:「你要說她傲慢吧,其實有時候挺平易近人的,但要說不傲慢的話,卻又令人難以接近。」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傲慢並不是表現在臉上,蔣碧雲這種女人的傲慢在骨子裏,只有幹過她的男人才能看到她真實的一面。」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話糙理不糙,蔣碧雲的傲慢確實在骨子裏,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出身,想必不會是一般家庭吧?」
戴家郎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說道:「當
第211章 骨子裡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