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其實顧誠玉給他們也只是因為他第一來不認識路,請了他們幫忙帶路,這才從空間裏拿出一包松子糖,當作謝禮。這是他備在空間裏的,有好幾包。這個習慣還是因為總是見到顧萬華的兒子,拿着糖逗他的。
「只是糖而已,他們都是好孩子,可沒有跟我要過的,也是拿了東西來換的。」
那些孩童可不白拿他的糖,有時候會用草編些蛐蛐兒什麼的來送他,在他們眼裏,他就是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小屁孩,有好吃的一起分享,有好玩的當然也會給他,顧誠玉喜歡草編的玩意兒,覺得編得很像,所以這是交換。
「喲!這是顧家的老五吧?快進來,賢哥兒咋不把人讓進來?」孫母的眼睛有些花,看人要凝神看一會兒,才認出了顧誠玉。
「大娘,我來看你了,你最近身子好些了吧?」顧誠玉示意茗墨他們將禮品拿下來,送到了孫家的院子裏。
「好多了,你快進來坐!」孫母面對顧家人時,總是底氣不足。
孫家的院子不大,屋子還是泥磚房,可是顧誠玉卻發現屋頂的茅草已經換成了瓦片。
孫賢隨着顧誠玉的目光看去,立刻會意。
「這是族裏給換的,說我考上了秀才,屋子不能太寒酸,各家湊了點,把瓦片補上了。」孫賢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家的情況顧誠玉之前是知道的,所以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顧誠玉聞言皺起了眉,看來還得孫家尋個營生才是,顧婉的嫁妝不會少,可那畢竟是顧婉的嫁妝,總不能老是讓她貼補夫家吧?
在大衍朝,女子的嫁妝一般都是女子自個兒收着,夫家是不會用的,用嫁妝養活一家人的情況很少,靠媳婦兒嫁妝養着,會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孫大哥,我是來送帖子的,十八號擺宴席,我來接你和嬸子,你那日有空嗎?」
「哈哈!你擺宴席,我說什麼也得有空啊!其他的同窗可是叫了?葉知秋也叫了吧?」孫賢照常關照起了顧誠玉,雖然顧誠玉小小年紀,為人處世也不差,可他就是操心慣了,不由自主地要關照。
「都叫了,我讓茗硯把葉知秋的賀禮也送去了,還有帖子。」說完,顧誠玉從袖口掏出一個荷包,放在桌上。
「這是我二姐叫我帶給你的,你拿着,我得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上我家住幾日不?」顧誠玉這就起身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