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樣,看着王離虐殺傑斯·特納一家而無動於衷。
這種轉變就像是海水退去,把深埋在海面之下的巨大冰山給現露了出去,人往往只是表現出很小一部分在外面。很多人外表溫柔心裏都藏着一個猛獸,你不打開它,它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出來。而還有好多人外表強硬心裏卻藏着懦弱爬蟲。不經歷大變,是永遠無法真正看清一個人的,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能。所以自我真我也是世界上多數教派所孜孜追求的最高境界。
而王離此時能感受得到在槐序身體中那深埋着的炙熱火焰和刺骨的風雪,她既有着對世界熱愛和好奇,又有着對自我的肯定和對外人的漠視。溫柔卻有力量。
「可能這就是命運吧!」王離攤了攤手,說出了一個連自己都嗤之以鼻的話。
命運?他自己就是命運!
槐序笑了笑搖搖頭,顯然她自己也不信命運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凝脂白皙的皮膚在三藩市冬日的美好晨光里映出了宛如月神的光輝。
她只穿了一件內衣。
「好看嗎?」槐序撇過頭看着正在看自己的王離歪了一下頭問道。
「挺好的,」王離肯定的點點頭,然後看着她那挺拔又富有線條感的身材,頓了一下又說道:「是非常好,有機會跟我學劍?」
槐序輕聲笑了笑,從床上穿好衣服向衛生間走去,在快走到衛生間的時候她背對王離擺了擺手:「有機會再說吧!」
第二十七章 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