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有?」
立馬有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道:「蠢貨,就知道你當初沒有好好聽金主說話!金主說了,為了方便我們做事,已經替我們引開了院子裏所有的下人,此時應該就那小姑娘一個人睡在這裏,正好方便我們幹活!」
有一人搓搓手,賊笑着道:「小姑娘,我們來了!」
說罷,幾人便跑去了主屋,推開門,果然見一小姑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嘖……這大宅里的手段真陰毒啊,這么小的小姑娘,也要下這種狠手!」
&們錢都收了,就別廢話了!我先來!」那人說罷,上前把徐熠熠的褲子拖了下來。
一看,頓時都傻了眼,眾人對望片刻,有些遲疑:「還……還上麼?」
&有一人咬咬牙道,「咱們錢都收了,總得有操守。再說了……」那人色眯眯的看着床上的徐熠熠,「此人雖然是個太監,但長得水靈靈的,倒也不難下手。」
另一個人也幫腔道:「就是,玩屁股的事咱們又不是沒幹過!拿了定金就按金主說的做,你們還想不想要後面的錢了?」
說罷,幾人似乎下了決心,頓時脫了褲子就上。
院子外頭,站在袁起祿身邊的安歌站了好久,才開口道:「走吧,我們去聽戲去。」
袁起祿點點頭,跟着她一起緩步走在宣雨齋外頭的石子小路上,袁起祿此時不想去看戲,倒覺得這樣慢慢走着,就挺好的。
&了,解釋。」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借着月色看着安歌。
&安歌中午回院子的時候就與袁起祿商量好了,說如果徐熠熠找藉口把他支走,他就在周圍等一會兒,千萬別離開。
當時袁起祿問為什麼的時候,徐熠熠已經過來了,安歌只好說晚上再解釋。
此刻也停下腳步,與袁起祿解釋道:「我前幾日睡不好,蘇易安說是
用了什麼提神的薰香,我回來一找,發現我房間裏有味道的只有徐熠熠每日摘來的花,我想徐熠熠定是懂些醫術的,用這些東西來故意使我睡不着,叫我精力不好方便他們下手。所以我就對他存了些戒心。再結合上綰雲今日找戲班子把院子裏所有的人都支走的奇怪行徑,我猜測他們倆必是商量好了要對付我的,今日也要有所行動。」
安歌笑了一聲,「我以往吃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直接給我的,他沒機會做什麼,今日我也是故意給他機會,經他之手。果然,他吃完沒一會兒就回去睡覺了。」
袁起祿點頭,滿臉都是敬佩:「好厲害!」
安歌撲哧一聲笑道:「哪有,我就是連蒙帶猜,壓根就沒想到他和綰雲還找了幾個男人過來……」說到此處,安歌突然止了話頭,沉聲道,「這可是要毀了一個女子的一生啊。」
&在,可憐她?」袁起祿現在還不知道徐熠熠的真實身份,以為安歌口中的「女子」是說他。
她居然對害她的人產生了同情心,真的好善良啊!袁起祿現在心裏全都是這個想法。
他抬了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但又怕嚇着她,於是飛快地把手放下了。
安歌卻猛地抬起頭來,詫異道:「我可憐他什麼?他想害我卻害了他自己,是他活該!要是我沒有對他設防,你今晚也被支了出去,此時躺在那兒受人侮辱的就是我了,那我還怎麼活?等你回來,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我替你,殺他們!全部!」袁起祿一想到今日的事可能會發生在安歌身上,頓時起了殺心,緊緊擰着眉,好像現在就要過去殺人一樣。
安歌又笑了,抬頭看着高大的他:「傻子,我不會叫他們有機會害我的。」
……她好果敢啊!好聰慧啊!好愛憎分明啊!總之全身都是閃光點!袁起祿在心裏暗暗想着。
他們倆最後也沒有走到看戲的地方,綰雲就帶着一幫人往宣雨齋來了。
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這個時候安歌已經差不多了,她過去恰好可以抓個正着。
這五個人,早些年就因為玷污過良家婦女進過大牢,殷沐登基的時候大赦天下才被放出來,這些年來一直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是牢獄常客,可謂是爛人中的爛人。
綰雲可是花了好多功夫才找到的。
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