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向她。
秦帝冷笑伸手接過,便是鶴頂鴆毒,此刻的她也無力反抗。
她展開才布包才發現,那是一把巴掌大的石鏡,造型古樸,唯有左右兩盤小龍石雕栩栩如生,彰顯其不凡來歷。
通玄鏡。
「容宿!」秦帝瞬間瞳孔緊縮,啞聲尖叫,整個人都在顫抖:「你殺了他?!」
她向容宿撲去。
容宿眉頭上揚,後退幾步避開,在她眼中是無盡的不屑與嘲諷。
秦帝自知不是對手,攥着石鏡步步倒退,心痛至極:「可笑,可笑我竟覺得自己能斗得過你!」
他不是沒來救駕。
他不是沒來。
而是被容宿殺了,連她贈予的調兵信物都落到了容宿的手裏。
秦帝連咳三聲,聲聲嘔血,將鏡面染得鮮紅。
她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讓容賊得到消息,她只知道,他死了。
鼓勵她十一年,幫助她十一年的徵文先生,死了。
帶着她復國的唯一希望,死了。
秦帝感覺自己整顆心都被撕成兩半,心頭血一滴一滴砸下去,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昭和!」容王的厲聲和腦海里的他重疊又分開,在她腦中越來越淺,越來越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