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甚至還是鳳毛麟角的精神系覺醒者,在全年級段乃至夏江所有中學裏獨佔鰲頭!
有好些班級,則直接全軍覆沒。
至於原來的2班,除了王森因政審問題放棄,鑑定出的那五個,覺醒了兩個,包括了徐棟。
關於徐棟的覺醒,據回來的適格者說起,是最曲折的。
注射完覺醒因子,徐棟一開始並沒覺醒,第二第三天還是沒有,眼看官方要結束這輪選拔,就要被拉上大巴車的時候,徐棟一着急,竟然成功覺醒了,坐上了吊車尾。
雖然是這一批『准武道生』中最次的,但好歹是覺醒了,這一回來,徐棟自然要開始他的裝逼表演。
於是,周五一下午,這批准武道生成了全校矚目的聚點,課間放學的時候,他們的身邊總少不了一群人的簇擁。
由於簽署了保密協議,他們無法透露太多的內幕,索性通過展現硬實力刷存在感。
比如徐棟,放學後在籃球場,以在三分線外的助跑起跳完成了一次大扣籃,技驚四座。
那神乎其技的超能力,同學們尤其女生們的熾熱目光,如此名利雙收的美事,難怪會引得全民對覺醒者的追捧。
「如果我成功覺醒的話,應該也能做到吧。」
王森經過籃球場的時候,看着風光無限的徐棟,一陣感慨。
陳燁倒是沒什麼感覺。
這程度,以他目前十幾齣頭的力量和敏捷屬性也能辦到。
不過他也知道,像徐棟這種剛覺醒的,身體各方面超能力都還處於剛萌發的階段,隨着時間和訓練的深入,前期會迎來一個高速發展階段,然後就是漸漸穩定成熟,如同人類的生長發育。
而且根據相關科研的說法,隨着年老,超能力還會漸漸衰退,只是覺醒者才存在了二十年,這個說法還有待驗證。
捕捉到王森話中的失落,陳燁能理解他的心情。
如果不是因為政審,他如今也能享受到這一切。
想到陳伊拉信誓旦旦的表示會幫王森達成所願,陳燁很想問問死黨最近有沒有特殊的際遇,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王森不說,他不必問。
「去開個小灶?」陳燁有心陪死黨排遣一下情緒。
「你不需要回家麼?」王森知道死黨現在是個『姐管嚴』。
「她這幾天忙得都沒見影,顧不上我。」
陳伊拉最近是真忙,忙完了綁架案,就馬不停蹄投入到武道招生工作,經常夜深才着家。
今天第一批准武道生剛出來,想必還要忙着一些收尾事宜。
兩人像以往那樣,去了學校附近的大排檔,點了幾道小菜,開了啤酒,一邊抽煙一邊對飲。
乏味枯燥的校園生活,這是他們難得的消遣。
閒扯了一通,王森漸漸有了酒氣,忽的莫名來了句:「燁子,如果有天我身敗名裂、眾叛親離,你還會認我這號朋友麼?」
陳燁皺皺眉:「沒喝高吧你,說什麼傻話。」
「我說如果。」
「一杯酒,一生朋友,沒有如果。」
陳燁舉起酒杯,言辭堅毅。
王森笑了笑,對碰了一下。
兩人正酒酣耳熱,忽然排檔又來了一群青年。
他們正選位子點菜,其中一個留着短寸的青年看見王森,嘴角微扯了一下,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挺巧的啊,在家裏碰不見,卻在這碰見了。」
青年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王森,嗤笑道:「別來無恙啊,我的好弟弟。」
王森早在青年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聞言,頭也不抬的道:「別亂攀親戚,我可沒你這號熊親戚。」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既然不想認我這哥哥,那你媽當初又何必死皮賴臉非要嫁給我爸啊。」青年譏笑道。
別說王森,陳燁的臉色也瞬間陰沉。
他沒見過這傢伙,但通過對話,就知道這人是王森繼父的兒子,鄭歡!
話說回來,因為都是重組家庭的孩子,使得陳燁和王森對彼此都有些同病相憐的心思。
但相比王森,陳燁有時又覺得自己挺幸運。
雖然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