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到教室有開始了他的八卦、這傢伙還真是一天不八卦別人的事心裏就不舒暢。橋陭盜玠一看到他就無奈地頭疼。
「你怎麼回事,怎麼又這麼多傷。」鈴聲沒響多久,便走進了一個身穿着藍色校服的女生,才剛一坐下,她的同桌便開始驚訝地問着她:「前天是腳上,今天手,臉都有,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在瞞着我。」
「我沒事,你小聲點、只不過是不小心磕碰到了。」女生沒多說什麼,示意同桌小點聲、似乎不想過多地談論。
「不能再這樣了、你今天還是去我家了吧。」其同桌還是不甘心,還在試圖跟女生說些什麼。兩人的竊竊私語在那不停地說着。
坐在前座的橋陭盜玠聽到從後桌傳來的談話,不禁往後看了看一眼、女孩臉上的傷即使用劉海遮住了,卻還是掩飾不了全部。
「現在開始上課。」老師的到來讓橋陭盜玠沒多想轉身便不再看她。就這樣一直熬到了課下,鈴聲一響,女生便拿起書包飛快地逃離了教室,像是有什麼急事似的。連同桌的喊話也沒能叫住她。橋陭盜玠看着突然發愣了好一會兒,接着又沒什麼表情地收拾東西離開。
累了一下午,一回來橋陭盜玠直躺沙發上,今天又過去了一天,橋陭盜玠忍不住看了看牆上的日曆、快了。
······
「資料!溪生!」橋陭盜玠一睜開眼、腦子浮現的全是溪生的那份資料:「這小子非得我逼他才肯交出手上的資料是吧!」這樣想着橋陭盜玠再沒有了睡意,直接起床穿衣服便出了門。
一直按着隆管家給的地址這樣找着,橋陭盜玠走進了胡同的巷子,卻看到 熟悉的身影、是那女生、不過,他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就在井口邊瘦弱的在提水。
不知道該如何向她打招呼,橋陭盜玠突然愣在了那裏。
「橋陭、橋陭、橋陭盜玠!」女孩眼睛極利,一下子便認出了橋陭盜玠,她放下了手中的桶水,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因為有點事,怎麼?你住這附近嗎?」橋陭盜玠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沒想到她還知道自己的名字,說起來自己還真是慚愧。
「喔嗯,你到這裏是要找什麼人嗎?」女孩笑笑,依然好意地問道。
「喔,溪生?是住在這邊的嗎?」橋陭盜玠遲疑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問道。
「溪生?」女孩先是遲疑了一會兒,轉而恍然大悟:「噢,你是說那個壞小子嗎?」
「壞小子?」聽到她竟然稱呼溪生為壞小子,橋陭盜玠竟然有些驚訝:「你都這麼稱呼他嗎?」
「可他確實沒幹什麼好事不是嗎?」女孩撇撇嘴,對於溪生,大家還是有所耳聞的。
「嗯?」女孩撇撇嘴反問得橋陭盜玠竟然一時搭不上話。
「從這直走,到前面分叉路在往左走、門前種着一排花梨閣的就是他家。」女孩一下直接說出了溪生的住址,這態度便得讓橋陭盜玠感到有些意外。「喔,謝謝。」橋陭盜玠笑笑,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女孩,真怪。
「死丫頭,死去哪裏了。」橋陭盜玠站在那便聽到從屋裏傳來了這樣的喝聲:「還不快給我出來。」「喔,這就來,你自己找吧、」女孩慌忙回應着屋裏邊的呵斥聲,她禮貌地鞠了個躬,急急地對橋陭盜玠說道:「失陪了。」
屋裏,一長滿鬍子的男人拿着酒杯胡亂地在打翻東西,走起路來東倒西歪、一看到女孩進來,便指着她罵道:「你、你、你這死丫頭,又去勾引誰了、」
「剛剛那小子是誰。」那男人走出屋外,指着橋陭盜玠離去的背影問道。「沒什麼,只是個問路的。」女孩慌忙回答道。
「問路的?」男人拿着酒杯,醉醺醺地看着女孩,似乎不相信她的話,白了她一眼轉而怒斥道:「還愣在那幹嘛、還不快給我去幹活、今天要是在賺不到錢,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知道了,今天一定會努力的。」女孩戰戰兢兢地哆嗦着。
橋陭盜玠不知什麼時候轉身回來站在了窗前、便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他厭煩地看了一眼那男人:「這樣的人,就應該全部都死掉,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