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陭盜玠坐在私家住宅頂樓辦公室上,手指轉動這煙灰缸,一個身材健壯,身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注視着眼前的橋陭盜玠,久久不敢說話。
橋陭盜玠坐在轉轉椅上,望着窗外,手指不斷敲着桌子,他回過頭來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並不是第一次見他,但卻是第一次以橋陭家族繼承人的名義召見他。
橋陭盜玠翹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玩味地轉動着筆芯,眼神犀利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幽幽地問道:
「你跟我父親多少年了?」
橋陭盜玠說着拿起男人的資料大致看了一下。巫哲巫,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資料上的這個巫哲巫可是橋陭家族最為得力的助手,貴族軍校出身,在英國呆了5年,一直從事保密工作,現在一直負責橋陭家族死士的工作。
「從監獄出來一直到現在從未離開。」巫哲巫抬頭看了一眼橋陭盜玠,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因為我沒地方可去。」
那段監獄的日子給了他難以磨滅的印象,原本以為,他的這一生就要這麼結束了。直到有一天,橋陭君出現了。他的人生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出監獄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送他進監獄的人給殺了,成為頭號通緝犯之後,橋陭君為他做了假的死亡證明,從此隱姓埋名,一直呆在橋陭家族,從未離開。
「理由是什麼。」橋陭盜玠看巫哲巫的情緒顯得有些異樣,繼而問道。聽到監獄一詞,橋陭盜玠也不覺吃了一驚,眼前的這傢伙居然是從監獄裏面被挖出來的。看來也是經歷了一番不小風雨的人物啊。
「橋陭君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只有這裏才是我該呆的地方。」巫哲巫搭着雙手,一字一句地說道。在名義上,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死人。」
他認真嚴肅的臉龐讓橋陭盜玠看了都不覺暗自吃一驚。但,眼前的巫哲巫絕不像他表面那樣,那麼簡簡單單。有一點他必須要弄清楚,眼前的巫哲巫是否真的可靠,他是父親身邊的人,而他橋陭盜玠現在在巫哲巫的眼裏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他真害怕巫哲巫會隨便敷衍他。就像死了的皇帝留下的幼兒交與丞相輔佐,難保他不會有異心。
橋陭盜玠沉默了一會兒,拿着自己準備的資料,莞爾一笑,繼續轉動着筆尖,看了一眼門口的守衛,站起身來走到巫哲巫身旁,幫他理了理有些雜亂的衣領,幽幽地說道:
「我不管你從前對我父親有多忠誠!我感興趣的是你對我的忠誠度到底有多少!」
對於橋陭盜玠的一番話,巫哲巫先是一征,轉而十分認真道:「少爺,您對我來說就像橋陭君一樣,是必須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守護的人。」
他人生本無親人,橋陭君的出現讓他有了 安棲之地。對於他來說,橋陭家族的存在對他來說等同於生命的存在。因而他一定對橋陭盜玠絕對忠誠。
「我只相信行動,行動會證明一切,你得證明給我看。」 橋陭盜玠說着轉身背靠着巫哲巫,看着高樓下那繁星般迷離的夜景,十分認真而嚴肅地回頭看巫哲巫那冰冷的臉龐悠然地說道:「你的忠心到底有幾分值得我留你。」
「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巫哲巫看着橋陭盜玠畢恭畢敬地低下頭,他定會拼上全力,為他剷除眼前所有的障礙。
看着巫哲巫十分認真的臉龐,橋陭盜玠嘴角上揚,走到桌子旁拿起那一張自己剛剛打印出來的圖表,那是有關死魂玉的一張圖,他現在必須依靠巫哲巫的力量,才能更快的找到死魂玉。橋陭盜玠伸出手去,將那張打印好的圖表遞給巫哲巫說道:
「幫我找到圖上這塊玉,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
橋陭盜玠已經做好要拿性命去做賭注的準備了,所以即使有傷亡他也得全力以赴。他堵上自己的性命,同時也堵上巫哲巫他們的性命。
巫哲巫看着橋陭盜玠遞過來的圖表,那是一塊帶有着有栗黃的黃玉,上方被刻着一隻斷了翅膀的地獄蝶,令人看着總感覺有些陰鬱。
巫哲巫看着那一張圖表,他心裏清楚,像這樣的黃玉十分罕見,在幾千年探玉史上,僅偶爾見到,質優者不次於羊脂玉。但越是難辦的事情就越是能讓他經得起橋陭盜玠的考驗。所以巫哲巫再一次低下頭詢問橋陭盜玠: 「您還有什麼
第四十六章、召集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