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失足掉落在這條河裏。」鄱溢紫說着指了指底下汌急的河流,前幾天他回到這裏,想探一探這裏的地形,居然將死魂玉落在底下,險幸死魂玉沒有掉入河流當中,這件事他可一直保密。知道前天他得知訓練營會經過這裏。他便打算利用其他人幫他一起拿到底下的死魂玉,不過他不知道能相信誰。他的身旁可沒有什麼值得信賴的人。但他一個人又不敢下到底下,烏雞嗎黑的,誰知道底下會有什麼東西。橋陭盜玠的為人他大致打探了一下,排除了其他的因素,也只能找橋陭盜玠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橋陭盜玠聽了鄱溢紫的話冷漠的說道,鄱溢紫突然說這些跟他可沒有什麼關係、鄱溢紫的生與死對他而言可無足輕重、他來到這裏也不是為了聽他說這些廢話的。
「跟你當然沒有關係,只不過我把死魂玉落在那裏罷了。」鄱溢紫揚了揚自己的眉毛,聳聳肩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不過他特地在『死魂玉』的字眼上特別加重了語氣。他知道,橋陭盜玠一定是十分的感興趣,否則,他也不敢將他帶到這個地方來。
「死魂玉?」聽了鄱溢紫的話,橋陭盜玠先是一驚,轉而很是警惕性的瞪着鄱溢紫質問道:「你究竟想做些什麼?」
「不想做些什麼,想跟你做個交易。」看出了橋陭盜玠的反應,倒是在他的預期之內。鄱溢紫不慌不忙地對橋陭盜玠說道。雖然冒着一定的風險,但他也必須這麼做,因為,除了死魂玉,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個原因只有他心裏一清二楚。
「什麼交易?」橋陭盜玠警惕性地質問鄱溢紫,憑着他兩才一面之緣的交情,還不至於要到做交易的地步。鄱溢紫的眼神告訴他,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情。
「如果你能幫我拿到下面的那一塊死魂玉,我就告訴你另一塊死魂玉的位置。」鄱溢紫眼神突然變得很是認真地說道。與此同時也向橋陭盜玠指了指下面的草叢。
「讓我如何信你。」橋陭盜玠看來一眼下面,下面一片烏黑,在這荒郊野嶺的,誰知道裏面會住着什麼樣的鬼東西。
「看到下面那塊發光的小叢林了嗎?」鄱溢紫說着拿着照明燈指了指底下那塊發光的小叢林,他不這麼做橋陭盜玠看來是很難相信他。他相信,以橋陭盜玠這樣的性格,身上應該帶着死魂玉。以死魂玉之間心有靈犀的特質、他不會感應不出來。
「你不會讓我爬下去取吧?!」聽了鄱溢紫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橋陭盜玠在心裏竊笑,指了指底下烏黑的一片,不由得哂笑了一聲。下面這麼黑,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鄱溢紫這傢伙就要他下去,他怎麼可能會相信鄱溢紫這傢伙。
「正是此意。」鄱溢紫聽了橋陭盜玠的話,點頭示意。
「叫我如何信你?」橋陭盜玠瞥了一眼鄱溢紫,怎麼看這傢伙都像是在耍他玩呢,但他不試試又不甘心。
知道橋陭盜玠不會相信他,鄱溢紫抓起了一旁的烏藤,起身躍下了,他大聲的朝着橋陭盜玠喊道:「我在下面等你。」
鄱溢紫說着一下就沒了影,只剩下烏黑一片。
「餵······」橋陭盜玠還想說些什麼,但鄱溢紫早就沒了影,他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抓起 了手邊的烏藤,沿着崖邊緩緩地下去。
看着不遠處看不清楚狀況的橋陭盜玠,鄱溢紫慌忙拿着照明燈向他晃晃,指明方向:「喂,這呢。」
「怎麼這麼深,你確定會沒事嗎?」橋陭盜玠緊緊抓着烏藤站在邊上,拿着照明燈看着底下手腳都有些哆嗦起來。
聽了橋陭盜玠的話,鄱溢紫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跟你一樣,我也是第一次下來。」
「你開我玩笑呢?!」橋陭盜玠聽了鄱溢紫的話,瞬間被氣到、鄱溢紫這傢伙分明耍着他玩呢。真是有夠欠揍的傢伙。
「先干正事。」鄱溢紫看到準備要動手腳的橋陭盜玠,慌忙擺擺手讓他鎮定,這時候可不是鬧僵的時候。鄱溢紫說着順着烏藤,拿着照明燈指了指底下發光的草叢喃喃地說道:「就在那。」
「最好保證你說的話是真的,不然我劈了你。」橋陭盜玠看來鄱溢紫所指的那個發着綠光的草叢,也順着烏藤緩緩地爬了下去。不過糟糕的是,越往下,燈光就越暗,甚至是看不清裏面究竟是怎樣的狀況。橋陭盜玠摸索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