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來仔細地打量着眼前這位躺在地上的人兒,看着一把長長刻着「剎」的木劍死死地插在她心口上,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橋陭盜玠不由得一顫抖。她的眼睛向前朝着前方注視着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人卻又等不到而失望一般。
橋陭盜玠呼吸急促,總感覺有一股力量在促使着他的雙手朝着木劍握去。橋陭盜玠緩緩站起身來,突然手一伸,將她心口上的木劍拔了出來,瞬間,墓碑上原本一直在纏繞着的藤蔓全部散開,十字墓碑直立起,發出耀眼的光芒,墓谷中閃現出一股強光照射進來。
墓碑上的女人心口上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收進心口,傷口也慢慢地癒合,那股強光將她懸浮拖在半空中不斷在旋轉着,烏黑的秀髮長長地飄散在空中,她雙手展開,纖細的手指突然抖動了一下,嘴角弧度微微上揚,突然睜開了眼睛,瞬間,整個墓谷開始抖動起來,猶如地震即將來臨一般,橋陭盜玠站在墓碑中搖搖晃晃,無法站穩,強光照得他的眼睛無法睜開,他用手擋住強光,隱隱約約地看到那個女人朝着自己緩緩地飛過來,貼近自己的臉,她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猶如夢境一般,周圍花瓣散開。那個女人緩緩地盯着自己的臉,若有所思的撫摸自己的臉,突然將自己緊緊的抱緊。橋陭盜玠無法動彈,只能任憑她擁抱自己。
千度黑桃不斷地在擁抱橋陭盜玠,越抱越近,聞着橋陭盜玠的氣息,她伸手去撫摸橋陭盜玠的臉:「長得好像一個人、像基仕。那個心裏不能觸碰的痛。與那張熟悉的臉一樣,心裏有些傷感。」
「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活過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在做夢嗎?」橋陭盜玠無法動彈,心裏已經無法判斷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當中,不過,這更像是一個夢。
千度黑桃纖細的手指撫摸着橋陭盜玠的臉龐,猶如欣賞玩物
一般,嘴裏還不斷地喃喃道:「基仕大人,您終於來救我了,我就知道,您一定會來救我的!」
橋陭盜玠聽着千度黑桃的話,雖然想擺脫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嘴裏也好像是塞住了什麼東西,無法說話。
「您是不是想要對我說什麼話?」看着橋陭盜玠一直瞪着她的眼神,千度黑桃纖細的手指一揮,解除了橋陭盜玠的語界。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人還是鬼?」橋陭盜玠瞪大着眼睛看着千度黑桃,她白嫩的鎖骨赫立在眼前,重要的是,她好像能夠控制他,而且她一副曖昧不堪的模樣令橋陭盜玠不由得心生疑問,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躺在墓碑之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基仕大人,您不認得我了嗎?」看到眼前這個長得像基仕的橋陭盜玠一臉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千度黑桃不由得眉頭一皺,陰鬱的神色明顯表現出來。難道基仕真的不認得她了嗎?!
「什麼基仕大人,誰啊?」橋陭盜玠一把推開緊貼他的千度黑桃,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真是怪,口中不斷稱他為什麼基仕,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這個女人一睜開眼睛就想起。不過,他可不是他口中的什麼基仕,還什麼大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稱什麼大人,那是古代的稱呼,現在都不興這個了!
「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看到橋陭盜玠壓根就不認得自己,而且反而很陌生,千度黑桃一臉疑惑地瞪着橋陭盜玠。
「我根本沒見過你!快放開我。」橋陭盜玠說着抖動自己的肩膀,該死,身體被這傢伙控制住了,動彈不得。
「一樣的臉龐,一樣的聲音,還有,熟悉的味道。」千度黑桃俯下身來仔細聞着橋陭盜玠身上的味道,還是那樣般的熟悉感,怎麼會不認得他了呢!
「你是人是鬼?快放開我!」看到千度黑桃居然俯下身來貼着自己的身上聞味道,橋陭盜玠不由得心急起來,這怪物是打算吃了他嗎?怎麼感覺自己就像是食物一樣被聞着呢。
「看來您不記得我了,也是,我被封印了這麼久,幾百年?還是幾千年?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千度黑桃突然忘情地地玩弄自己飄逸的長髮,轉而用白晢纖細的手指撫摸橋陭盜玠的臉,自己被封印了多少年,她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時候也是這般,漫天的花瓣在飛舞。
「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對我做什麼?」橋陭盜玠心驚地看着千度黑桃不停地撫摸着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