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也舒了口氣,小聲說了句:「我在外面等你。」便又踮着腳尖兒退了出去。
韓子禾大概是過了十來分鐘才放心的回到主臥的。
「他們都睡熟了?」楚錚此時已經大致收拾好客廳,和她一前一後回房的。
「嗯!」韓子禾一邊換上睡衣,一邊笑道,「他們倆啊,臨睡前還嚷嚷着要和你玩兒呢!……倆孩子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嘟嘟呢,讓我替他們盯着點兒,你一回來就叫醒他們。」
「呵呵,希望明天他們不會跟你鬧吧!」楚錚見自家媳婦兒笑得舒心,也玩笑起來。
「放心吧!等明天早晨一起來見到你,他們自己就想不起我食言的事兒了。」韓子禾對於蒙孩子這種事兒,已經做得駕輕就熟。
「對啦,我在屋裏聽聲兒,今兒楊科也過來了?」韓子禾稍微做做保養,便.爬.上.床,和楚錚肩並肩的倚在床靠背上,說起話來。
楚錚幫她將靠墊兒整了整,點頭道:「嗯,來啦!半截兒的時候過來的。」
「你以前見過他麼?」
「沒見過,不過卻多少聽過他的事兒。」
韓子禾點點頭:「他那人在外面風評如何?」
楚錚聞言看看她,挑眉笑起來:「他又不是什麼大名人,也沒有你老公我名氣大,那有多少評價?不過就是說他職業技術過硬,心理素質很好而已。」
「?」韓子禾眨眨眼,這心思轉眼間便轉了了九曲十八彎。
職業技術過硬?心理素質很好?
部隊裏談論人,有這麼籠統麼?
韓子禾不相信,能調到B軍區的特戰大隊,代替楚錚的位置的人,韓子禾可不相信那人是籍籍無名的,至少楚錚他們這一層次的人,不會不了解。
所以,楚錚這傢伙着麼告訴她,明擺着是不想讓她知道太多了。
想到這兒,韓子禾伸出手,便照着楚錚腰間的軟肉擰去。
直把楚大隊長擰得呲牙咧嘴,連連告饒了,她才哼哼道:「不想說就不說、不能說就不說,幹什麼拿話騙人!」
「我這不是怕你有強迫症,不知道就睡不着覺麼!」楚大隊長臨危不懼,堅決不讓媳婦兒犯屈打成招的錯誤——也就是,很嘴硬的開始找藉口了。
不過,韓子禾這會兒也有點兒疲累,沒心思和他多計較,便揮揮手,算放他一回。
「誒!媳婦兒!媳婦兒!你先別睡啊!我還有話要說呢!」楚錚見自家媳婦兒這覺說睡就睡,登時有點兒羨慕。
自從清醒過來之後,他的睡眠就不那麼好了。
只是羨慕歸羨慕,他也知道自家媳婦兒現在是.特.殊.時期,多休息對她是有好處的。
於是,楚大隊長輕手輕腳的卸掉媳婦兒依着的靠墊,輕輕地扶着她,讓她躺好後,便撐着胳膊,認真的看着自家媳婦兒的睡顏……入眠了。
……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楚大隊長迎來了自家兒子和外甥接連而來的兩撥兒熱情擁抱後,和媳婦兒提起了前一天政委的話。
「你是說……政委的意思還是勸和不勸離唄!」韓子禾一邊給倆孩子遞餐具,一邊和楚錚說着話。
「也不能說是政委的意思。」楚錚將包子塞到嘴裏,道,「要我看,政委的心思,其實和大隊長的心思一模一樣,只不過是考慮到小張的心情,才那麼說的。」
「這麼說來,人家張至泓同志根本就不想離啊!」韓子禾聽明白了,不由得嗤笑,「你說說你們政委和大隊長這也是急個什麼,簡直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瞧你說的,哪有這麼形象?」楚錚覺得自家媳婦兒根本是亂用詞兒。
對此,韓子禾也不和他爭辯,只是接着道:「本來麼!人家張至泓是當事人,他能沒有自己的想法兒?
要我看,不說他之前對席婷有多深的感情,就沖.人.質.事件,估計他對她就存下了補償的心思!
那席婷要是沒有太強有力的理由,張至泓未必會願意給領導打報告要求離婚呢!
更何況,你之前也說了,他很快又要參加集訓,等集訓回來,應該就能擔任組建新分隊大隊長的職務了。
你想啊,他現在越走越好,勢頭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