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吧,你為什麼又不開除我了?!」
給你好處你拿着就是了。
陳釗氣的戴着眼鏡的眼睛,不自覺的縮了縮。
這時小高道:「李少瑾同學,之前可能有點誤會,這裏說話不方便。」看着左右道;「是吧,所以你先回政教處,咱們好好談談。」
「我家少爺……小公子,也不是小氣的人,不是真的要開除你,真的是請你回去,收回處決書的。」
李少瑾想了想,冷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吧,高陽,我之前已經看過他的氣色了,他病入內臟,十分危險。」
「而且我之前就跟他說過,想來你們是知道了。」
「所以你們為什麼這麼快後悔,要找我回去,我也知道,就是想讓我給高陽看病。」
看看對面的二人道:「是吧?!讓我說中了。」
陳釗和小高面面相覷,眼中都有些難以置信。
她還真知道啊!
李少瑾得意的抖着手裏的處決書道:「陳主任你不是很好奇,誰給我的勇氣,總是跟政教處主任頂嘴嗎?!」
「那我告訴你,就是我自己,我就知道你們要來找我,要來求我。」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之前你們怎麼對我的,現在我就會怎麼對你們!」
「讓我給高陽看病?那先看看你們的誠意吧。」
「尤其是陳主任,我當時怎麼說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肯,那你現在就想辦法求我吧!」
「我還可以再說一句,高陽的病,除了我,沒人能看得了,你們回去把我的話轉告給高陽那兩位封建餘孽大家長吧。」
李少瑾這次說完,真的什麼都沒留下,拉着謝順言就走了。
陳釗和小高怎麼叫人都不回來,這就是端着不治的意思。
去拉人,還有別的學生看着。
這怎麼辦?
陳釗看向小高;「李少瑾的爺爺可是專家醫師,也是有來頭的,死丫頭脾氣嬌慣的也不行,不能受委屈,這怎麼辦?」同時心想死丫頭說要我去求她,難道我真的得求她?這也太丟人了。
小高只是替人辦事的,只知道李少瑾的家長沒有高常在有錢有勢,沒想到來頭也不小。
他懊惱的道:「能怎麼辦?我被你坑苦了。」
陳釗:「……」
誰坑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