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二次嗎?」
「咯咯......害?」被稱作高姨的女人高亢地笑了起來,顯得相當的不以為然,「說真的,許家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害的?一家子老又小,男人被兩個...三個女人給毀了,完全沒有半點勁兒!」
「要不是我跟人有協議,一定要待過一段時間,妳當作我願意天天面對你們這些無聊透頂的人?!」女人抱怨着,接着許妙妙面前的畫面又是一個變話。
然後,她滿意地看着許妙妙幾乎要滴出墨水的臉,終於有一肢白嫩的、甚至帶着幽香的手,從虛空中伸出,輕輕地撫過許妙妙的臉。
「但是不得不說,征服一個被兩個女人困鎖了多年的男人,也算是我人生相當輝煌的一頁了!」女人滿意地看着畫面上正在播映的動作,相當高興地感覺到許妙妙的憤怒。
許父跟那前面還認認真真照顧着他跟女兒的保母滾在一起,表情痴纏而又充滿了愛慕。他一聲聲地喊着『杏兒』,做的動作卻令許妙妙完全不堪入目,甚至不願意從生理上承認這是自己的父親。
那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她是許父與許母相愛而誕下的結晶,她總覺得,至少自己的存在,是證明了父母愛戀的結果。
然而父親跟另外一個肖似母親的女人在一起,做着這麼一個噁心的事情,根本就是從源頭,打了許妙妙沉重的一巴掌。
「妳才是那個災難吧?」許妙妙察覺不出自己的面容已經扭曲,她相當惡質地說,「原本沒有妳,我也可以很平安地在許家長大。就算父親不回來,我也可以當作他真的是因為工作忙碌的關係,在外面拚搏。」
她一巴掌拍散了面前的畫面,將一切給毀個乾乾淨淨,甚至還拿出配槍,將所有有女人的畫面,給破壞的徹底。
「要是沒有妳,我們的關係就算說不上好,但是也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四分五裂!」許妙妙想到男人的死,嘴角又勾起嘲諷的笑,「他就是個不爭氣的傢伙,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卻又因為一個相似的女人,把之前的『真心』給忘了乾乾淨淨......」
許父在之前地震的時候,是整個大院裏面,變成喪屍的幾個普通人之一。
許妙妙想到許父的死,只覺得胸中一股惡氣得到紓解,
「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