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頭埋在她的後背里,由身後抱着她,「昨天你去酒吧了?」
感覺到懷裏的身子一僵,他輕聲的安撫,「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
「你知道了?」李月華翻過身,與他面對面,「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劉菲菲。她在社會上認識的人,一個小弟,算計了你,不用咱們出手,就有人治了他們。」楊斌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將她攬在懷裏,「發信息怎麼不和我說這件事?我以為你會讓我回來陪你。」
「你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李月華帶着嬌氣的回道。
「那是我知道,若是我不知道呢?」楊斌想到劉菲菲,眼裏一片冷色,這一晚被雨淋也值得了,敢動他的女人,就要讓她知道厲害。
至於做了什麼,自然不好和小女人說,怕嚇壞了懷裏的小女人。
「你晚上在外面,是去做這件事了?劉菲菲怎麼樣了?」李月華也不傻,幾句話就聽出來怎麼回事了。
「知道那些做什麼,是她罪有應得,若不是你反抗,又方又不敢動你,你知道你現在會怎麼樣嗎?你可以對付一個人,卻不能對抗得了幾十人,我現在想到這些就後怕。」
李月華的臉埋在他的懷裏,雖然看不到他的臉色,卻能猜到他臉色有多難看。
「催盈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和催盈有關吧?」李月華問。
「劉菲菲有她和李實的親蜜照,約了催盈出去,只要催盈喝了十瓶白酒,劉菲菲就說告訴她照顧的事,她自己傻怨不了別人。要不是你打電話及時,還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樣。人在醫院裏洗胃,又打針呢。」
說到這,楊斌更是不客氣的罵道,「蠢貨。害自己也就算了,還害別人。日後離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