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依張公子,我們應該怎麼辦?又或者說,陳某該如何去做。」
「辦法很簡單只要我們不讓第一種狀況實現,讓龍脈金龍無法捨去一腳,用不了多久第二種情況自然就會出現。只不過這一點說來簡單,但做起來卻十分苦難。我還有個簡單的辦法,那就是讓帝王家子孫盡絕。到時候龍脈不絕也絕,天下由誰做主就得看誰能在逐鹿中勝出了。」張雲洛指出兩種做法,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被他平淡說出,着實是另陳平祥有些吃驚。
「張公子,你可知你這番言論不可謂不是大逆不道。若是陳某真如張公子所言那樣,豈不是……」陳平祥說話有着支支吾吾的不太敢說。
「依我所言而行,城主大人您究竟算是什麼。還是要看您以為您算是人臣還算是臣子了。」張雲洛輕笑到,言語犀利直指陳平祥內心。
若陳平祥自認為人臣,那自然是無所謂。本身定義就是為人之臣服務於人,心繫的是天下蒼生。而不是皇家能否江山永固。若他自我定義為臣子,那他便只能服務於皇室,他陳平祥不過是皇家手下一枚棋子而已。
「那張公子又如何能確定將來勝出者是個智者,而不是暴君昏君?」陳平祥皺了皺眉頭,問到。
張雲洛坦然一笑,渾身浩然正氣凝而不散宛若雲霧,他嘴唇微張,說道:「因為最終勝出的人會是我,我是人間唯一一尊儒聖人!」
第8章 儒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