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凡人遭殃...
也許,彭大公子根本就沒有病。
了解了經過,蕭茗倒是不慌了:」官爺想是弄錯了,小女子與彭府上燕姨娘根本就無來往,更沒有為彭大公子診病醫藥之說;前兩日倒是有位來自彭府上的嬤嬤,自稱是得了燕姨娘的令請小女子過府為燕姨娘診病,因為當里天色已晚,我已經拒絕了,這件事就發生在這大堂里,眾目睽睽,有廣濟堂三位師兄和各位病人見證,還請官爺明鑑。「
「你倒是巧舌如簧,你的意思是燕姨娘存心誣告你咯!」屈越冷笑着看着蕭茗,對蕭茗的事實所言一個字都不相信:「燕姨娘是什麼人,能與你這個小大夫斤斤計較,定是你有錯診在先,害了大公子。」
「官爺,這是真的,蕭師妹不曾去過彭府為大公子診病。」方勝全趕緊為蕭茗作證。
「我師傅沒有去給燕姨娘瞧病。」蔣香媛也跟着點頭。
「你們一個藥堂里的人作證我怎麼能信,有什麼話自是去與大人解釋。」屈越揮揮手打斷眾人為蕭茗作證之言,執意要把蕭茗用枷鎖住了。
「你敢。」蔣香媛急紅了眼,一腳踢了過去,那拿着枷的官爺一時不查竟被她踢翻在地,兩片枷也掉在了地上,可見這一腳力氣之大,這猛妹子要暴力抗法了。
「反了你,敢打官差。」屈越抽出刀來,惡狠狠的盯着蔣香媛,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女子能有如此大的力氣。
「我怎麼不敢。」蔣香媛擋在蕭茗前面,掙着大眼盯着凶神惡煞的屈越,大有不服來戰之意,反正天塌了有高個兒頂着,她才不怕。
這屈越本就是個不好相與里,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見到有人反抗真的生出了教訓之心來,若是失手之下錯殺了嫌犯也是有可能的。
一時間,大堂里的氣氛劍拔弩張。
周朝陽與唐六申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副模樣,不滿的盯了一眼屈越,喝道:「你在幹什麼?」拿着刀指着一個小姑娘,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那個被踢倒在地的官差站了起來,委屈的說道:「頭兒,屈頭讓帶枷,這姑娘不讓,還踢了我一腳。」他也是倒霉,又沒招誰惹誰,還被一個小姑娘給一腳撂翻了。
說不出丟人還是不丟人呢?
周朝陽一聽就怒了,當即吼道:「帶什麼枷,大人只是傳話,又沒有定罪,這等糊塗,大人的一世清明都被你給毀了。」明面上這話是對着那委屈的官爺說的,實際是在表示對屈越的不滿。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藥鋪里的人聽得震耳發饋,大門外看熱鬧的人也聽得個清清楚楚。
「原來是傳話,不是定罪,我就說蕭大夫人好心善,醫術又好,怎麼會醫死人。」一位看熱鬧的婦人驚魂甫定的說道。
「就是,現在這些官爺也真是太胡鬧了,動不動就要拿人下獄什麼的,大老爺明明只是傳話呢,居然要帶枷。」一個老者搖頭嘆息,對現在的執法表示深深的失望。
屈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周朝陽居然當着眾人不給他面子,當眾拆他的台....
給蕭茗帶枷可是臨行前常師爺私下交待的,周朝陽這麼一噪子他自然不好再提帶枷之事了。
周朝陽可不管屈越心裏的不平與憤恨,只見他對蕭茗抱拳賠禮:「下面人莽撞,也怪我沒交待清楚,讓蕭大夫受驚了,時間也不早了還請蕭大夫起程,萬莫讓大人久等。」
旁邊的唐六申對蕭茗說道:「我讓人準備了馬車,師妹先去,一切莫慌。」說着還不忘與蕭茗擠擠眼睛,表示讓她一切安心;在他的動作下,他的鬍子一翹一翹的,讓蕭茗差點笑出聲來。
被傳喚的人哪有馬車的待遇,顯然是唐六申怕蕭茗受委屈,為她打通了關係得來的。
「我也去。」蔣香媛說道,還不忘緊緊拉着蕭茗的手,還不忘與雲苓和白小雨眨眼,意思是讓她們趕緊回去搬救兵。
眾人離開了,唐六申捏着袖中的銀袋子,這是他剛才沒能送出去的打點銀子,周朝陽將大公子患病之事告知與他,還告之他蕭茗此次惹了不小的麻煩,周朝陽承諾會盡力照拂一二,讓他儘快想法子。
彭大人府上就這麼一根獨苗苗,蕭茗這回是灘上大事了。
「謹言,你去閔府問問閔師兄是去了誰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