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人多嘈雜,不利於安胎,讓芸姨娘遷到靜心堂去安心養胎。」
「哎,是我沒有管好家,盡然要讓老太太受累了,只吩着這一胎能一舉得男,讓大哥大嫂這一脈也算有了後了。」柳二夫人站了起來,惶恐道,一面又安排人去柳以勒院子裏安排了。
那婆子傳了話,也便跟着去了,她受了柳老夫人的令,要去接芸姨娘遷往靜心堂。
「娘。」柳清靈叫道,她不明白祖母對一個妾如此上心,祖母這般直接越過了母親,處置了大堂嫂院子裏的人,大堂嫂得好多日子抬不起來了。
「老夫人喜歡孩子,你堂哥是她的心尖寶,又是故去長房這一脈的,這回好不容易有了,她自然歡喜,只不過庶子嘛以後自然比不你大堂嫂肚子裏出來的。」
柳二夫人敷衍道,她不同情侄媳黃氏,妒嫉又沒有手段,肚子又不爭氣,做事不顧首尾,被人蕭茗查了出來,又要被長輩直接打臉,處置了身邊人,沒臉也得生受着。
多年媳婦熬氣婆,誰不是這麼過來的。
蕭茗不知這些,這會兒她正與白小雨坐在馬車上醫館,明笙拉着馬車,京城鬧市,人多難行,也只能牽着馬慢慢走着。
馬車上,兩人因為賀芸的事皆沉默着,至於柳二夫人的事,蕭茗想了想,拉着白小雨的手把平妻的事給她說了,對她說道:「以後柳家你就不要去了,柳家並不是好人家,以後若是遇到柳以勒你便遠遠的躲着,那人心思惡毒,指不定會不會無恥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有理也得惹一身膻。」
柳家不敢明着來,高門顯貴的柳家要維護着名聲,至少在明面上清廉一世的柳首輔不能有欺壓孤女的污名,她就怕那個柳以勒做出什麼歪門邪道的事來,只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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