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
「今晚發生了一些事情,雖然與我們無關,但我希望我們可以引以為戒。」
「首先,我希望你們如實回答,你們覺得今晚這場衝突是誰的錯?」
弗勞賽斯說「不要介入任何的情感,也不要在乎我的看法,實話實說。」
大家左看右看。
巴克利膽子最大,站出來說「要我說,這事就是那個傻逼一樣的主教練的錯,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容忍他的責罵!」
「如果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我一定會當場把他揍扁!」巴克利憤怒地說。
希爾說「以場上的形式來看,我覺得是教練的錯。」
沒有意外,所有人都認為是教練的錯。
「好,那我們更應該吸取教訓了。」弗勞賽斯說,「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p-j·卡勒西莫這樣的混蛋,請你們一定要在動手之前警告我,讓我想想今晚發生的事情。」
莫蒙塵笑說「教練,這永遠都不會發生。」
「但願…」弗勞賽斯悲觀地抬起頭,對自己沒有信心。
想要被人打,首先你要比道格·柯林斯更賤。
或者您可以這麼想,柯林斯都賤成這逼樣了都沒被打,我們的脾氣是有多好啊?
如此看來,弗勞賽斯還是很安全的。
「莫,明天的手術要加油啊。」
弗勞賽斯走出更衣室之前,竟然還說了件與比賽完全無關的事情。
更讓他驚訝的是,其他人居然也知道這件事。
「對,聽說這可是革命性的手術,好像說可以治癒心臟的什麼疾病呢…」
「沒錯,醫生,這可比打比賽重要多了,你今晚甚至不需要打這比賽,你應該專注於明天的手術,反正我們也不會輸。」
連這幫傢伙都知道這個手術,可想而知特夫丹拉在宣傳上下了多大的本錢。
要是這手術失敗了…
不,不能失敗,但是天蠍座可以失敗,手術不能失敗。
為了手術可以順利進行,活塞隊在比賽結束後便乘坐大巴前往機場,連夜乘坐專機回到汽車城。
抵達底特律的時候,天還沒亮。
莫蒙塵乘坐球隊的大巴回到加里頓公寓。
夜已深,但公寓的保鏢們仍然枕戈待旦。
「莫,你們今晚不是在金州打比賽嗎?」
在加里頓公寓做十幾年保安的老人問道。
「因為明天有些事情,所以提前回來。」莫蒙塵回復道。
老人們不在乎明天有沒有手術,即使是這隨口的一問也不是因為他們關心莫蒙塵。
莫蒙塵提前回來幹什麼的重要性可能還不如明天的三餐吃什麼。
來到250的門口。
莫蒙塵聽到了裏面的動靜。
誰在看電視?
賊?
如果賊能溜進這裏應該不會留下來看電視吧…
莫蒙塵為這個愚蠢的想法鄙視了自己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莫蒙塵打開250的房間。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轉過臉頭。
她們因此錯過電影裏最血腥的一幕——角色被斬首。
「蒙塵,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莫蒙塵打開燈,以法蓮披頭散髮,梅黛拉留着雙馬尾,可憐的阿德里安兩耳塞棉花,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們手上還捧着爆米花。
莫蒙塵問道「你們不睡覺嗎?」
以法蓮將爆米花放下,跑到莫蒙塵的面前,舉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難道你不希望在回家後有人送給你一個香吻嗎?」
前提是不要在房間裏亂搞。
莫蒙塵看了眼客廳,這一地的碎紙屑和爆米花,可以再想見這裏曾經經歷過怎樣的破壞。
「你們繼續看吧,我去你房間睡。」
莫蒙塵吻了吻以法蓮的額頭,把行李留在房間裏,疲憊地走向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