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場脆敗。
當時的他,輸得坦坦蕩蕩,一點也不難過,因為他把目光放到了今年。
為了今年,為了這個系列賽,為了推翻公牛王朝,他從去年到現在都在針對對手的弱點進行強化。
他的速度、他的力量、他的進攻手段,都強化了許多。
今晚這場比賽,他對得起任何人。
47分15籃板10助攻。
沒有人能把輸球的責任推到他身上,他的得分籃板助攻都是全場最高的,他已經使出了全力。
可是贏不了。
如果事先沒有給自己定下這個目標,他或許不會這麼難過。
穿越以來,他想做的事情都做成了,沒有一次失敗,唯獨這一次,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
莫蒙塵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閃過的不只有今晚的比賽,往前還有死去的特夫丹拉、失敗的手術、年初的感冒、上賽季的失敗、新秀賽季的失敗還有那場車禍。
那場他不曾經歷卻像夢魘般困擾着他的車禍。
莫蒙塵轉身,走向球員通道。
這條路並不長,他走過許多遍。
這次走得更快,他情願走慢點,這樣就能晚點見到那些與他一樣的失敗者——他的隊友。
走到門口,莫蒙塵的心裏生出了難以壓制的憤怒。
如果他們可以打好戰術!
如果他們能夠咬緊牙關!
如果阿蘭·休斯頓能夠有一場正常發揮!
如果格蘭特·希爾能把該死的球罰進去!
如果如果他們能像常規賽一樣打球,我們就輸不了!
這幫不中用的混蛋!
莫蒙塵打開更衣室的門,他要把這幫混蛋痛罵一頓。
他走到裏面,正要開口,卻看見希爾坐在板凳上。
他已經脫掉了球衣,痛哭出聲,杜馬斯在旁邊安慰着他。
休斯頓失落地靠在衣柜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們每個人都掛着一張屬於失敗者的臉。
莫蒙塵能從這間房間裏感受到的只有失敗的苦澀。
他罵不出來了。
幾分鐘後,弗勞賽斯走了進來,他關上更衣室的門,來到球員的面前,將戰術板上的戰術擦掉——這些可笑的戰術今晚一次也沒打成。
面對這幫經歷了生涯最慘重失利的年輕人,他不知該說什麼。
他的年紀並不比他們大多少,他的經驗可能還不如一些混跡聯盟多年的老將,今晚,活塞只輸給公牛一球,而他和禪師的差距卻不止一球。
這個系列賽從頭到尾,他和禪師的對決沒有一次佔上風。
今晚最後的那個犯規,便是他與禪師的區別。
他不斷地問自己,如果是他,會有這樣的佈置嗎?
不會,他不會這麼做。
哪怕希爾的罰球命中率不過五成。
弗勞賽斯相信,即使最後接球的人是莫蒙塵,禪師也會讓隊員犯規,因為他們賭的不是兩罰一中,他們接受兩罰兩中的結果,只要球權在他們手上,他們就掌握主動權。
弗勞賽斯一句話也沒說,放下所有的資料,默默地走出了更衣室。
更衣室很安靜。
安靜得有點可怕。
莫蒙塵站起身,道「你們想聽我說幾句話嗎?」
眾人皆看向他,無人回音。
只當你們默認了。
莫蒙塵說道「我不知道我該說點什麼,也許我該痛罵你們一頓,你們中有很多人讓我失望了。」
「這一年,我們很順利,打出了隊史最佳戰績,所有人都認為今年屬於我們。」
「比賽結束之前,或許很多人都認定我們可以結束公牛的統治。結果我們一敗塗地,就像兩年前一樣,在最後幾秒鐘輸掉了比賽。」
「不過,如果只有成功卻沒失敗;只有滿足卻沒有失落;只有好卻沒有壞,那麼我們應該生活在天堂。這裏不是天堂,好事會發生,壞事也會——我們身上發生了許多的好事,所以也該發生一些壞事。」
「連續兩年輸給同一個對手的確令人難過,我不知道該如何消化這個感覺,但我現
第四百三十四章 我們或許可以